“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了么?”
下午陸珠兒的把戲雖然不是什么手法活,純粹是個機關(guān),但在場那么多混跡文玩的人都沒看出來,偏偏讓一個不大點兒的少年看出來。
我斷定他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以后說不準(zhǔn)還有打照面的機會,我可得給自己留好后路。
“陳家,陳志良。”
不認(rèn)識。
沒聽過。
什么時候觀音街也有這號人物了?
”
陳繼忠的外甥,這下總知道了吧?”
我心里一咯噔,好家伙,這小子是報仇來的!
陸珠兒一聽更來氣了,“你舅舅陳繼忠賣假貨你不管,找到我們頭上來了,你們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啊!”
“他做的確實不對,但已經(jīng)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我覺得這就夠了。
他的錯有老天收,你們的錯我也不能置若罔聞。
有機會再見吧!”
說著,少年拿著瓷瓶便走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觀音街路口,韓東這才耷拉著腦袋回來了。
“真是對不住,你的彩頭沒能給你保住。”
陸珠兒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耳朵,怒罵道,“你也太沒用了吧,到手的東西又白白給人家了,你知道咱們虧了多少嗎!
連一個小屁孩兒你都打不過!
還得我們出面撈你!”
我看著韓東那樣子都快要哭出來了,趕緊攔住陸珠兒。
“行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咱就不用說那些沒用的了,先管好眼下吧。
既然錢都已經(jīng)拿到了,咱們還是先想想怎么個路線去水下宮吧!”
這事兒本來就夠糟心的,我現(xiàn)在只想盡快趕去水下宮把摸金符拿到手。
回了店里,跟陳豪和孟滿講清楚了大概經(jīng)過,倆人也覺得當(dāng)下最要緊的還是水下宮。
按照電子地圖顯示,水下宮離我們不遠(yuǎn),在一個較偏的河里。
河面挺寬,能藏的下一個水下宮,底下應(yīng)該更深。
周圍沒有人家,因此我們不能借宿,只能備好足夠的食物和水再出發(fā),休息也只能在車?yán)铩?/p>
韓東選好了路線,我們決定當(dāng)晚即刻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