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是有幾分硬氣的,可剛出口我立馬就后悔了。
算上陸老爺剛才給我的那顆藥,我已經(jīng)不知道欠了陸家多少。
也就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我還能有什么辦法救自己一條命呢?
還說我是什么保魘,看現(xiàn)在的情況說我是掃把星還差不多。
“小子,你別太自不量力。
那狐仙非正仙,是個邪仙,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
你跟他硬碰硬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陸家都難摻和這件事,你以為還有誰能救得了你。”
陸叔很少說話,以前我只以為他是不愛說話。
現(xiàn)在一看,估摸他是說話太傷人了,之前才一直緘口不言。
“至于那蛇膽,我就算是說服全族的人給你,現(xiàn)在也救不了你的命了。”
聽了這話我心里并沒有太大波瀾,只是默默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了,現(xiàn)在我能做的就只有等死了是吧?”
“有人能救。”
陸珠兒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了,這會掙扎著說了這么一句。
我看她眼窩深陷,臉色難看了不少,就知道剛才是難為她了。
一代陸家血脈,被邪仙上了身一通折磨,肯定不好受。
“四梁山河姑,她能救,一定能的!”
陸叔扶住陸珠兒,滿眼心疼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那河姑是什么人,且不說進(jìn)了山以后能不能找到她,就算是找到了,她也未必能答應(yīng)。”
他這么說那就是有戲!
“河姑是什么人?四梁山又是哪啊?”
我頓時來了精神。
陸叔剛要說話,陸老爺咳了兩聲,隨后說道,“四梁山的事兒我們只是聽說,不敢瞎開口。
現(xiàn)在的情況對你來說已經(jīng)很不利了,要是因?yàn)槲覀冋f錯了話,那罪過可就大了。
一番話說的我心里吃屎了一樣難受,有話不說就卡在嗓子眼里,這換誰能受的了啊?
“不過……你們可以去問問白梅。
她曾消失的那段時間好像就是去了四梁山,說不定會知道河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