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一摁她的肩膀,陸珠兒直接撲通一聲坐下了。
“上山的事兒不著急,大家都一宿沒睡,白天先養(yǎng)養(yǎng)精神做做準(zhǔn)備,晚上再去也不遲。”
看我態(tài)度堅決,陸珠兒也不好說什么。
由于四梁山是山路,我們不能把車開上去,只能拿包裝著些能用的上的東西。
糧食和水帶夠了,鷹爪鉤強光手電,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也都帶上了一些。
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我們這才敢合眼瞇了一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聽著有人在叫我,睜眼一看,是陸叔。
他也穿著登山裝,背著登山包,一副說走就走就架勢。
“走??!
出發(fā)!”
我瞇縫著眼睛,強忍著困意問了一句,“去哪啊?”
“我跟你們一起上四梁山?!?/p>
“什么?!”
我們幾個幾乎是一同驚醒的。
只見陸叔不急不忙坐下,表情嚴(yán)肅道,“你們幾個小孩牙子經(jīng)歷的大風(fēng)大浪少,我怕你們真有去無回……我就珠兒這么一個閨女,就算是為了她,我也得出面幫幫你們?!?/p>
陸叔也一把年紀(jì)了,說實話,我不想讓他跟我們冒這個險。
這盤算著怎么拒絕他的時候,陸珠兒推門進(jìn)來了。
一覺睡醒,她的精氣神恢復(fù)了不少。
我以為她肯定也會拒絕陸叔的加入,沒想到她竟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咱們幾個確實經(jīng)驗不足,但別小瞧了我爹。
陸家傳到我這一脈就我一個丫頭片子,我娘生我的時候險些沒了半條命,我爹說什么都不讓他再生了?!?/p>
“但家里的絕活兒總得有人繼承,我爹就力排眾議把我寫進(jìn)了族譜男丁,出馬的行當(dāng)也就交給了我。
在柳家,我爹還是能說得上話的,不然你以為你那第二顆藥是從哪兒來的?”
說完,他們父女倆相視一笑,倒顯得我們白操心了。
人家把話說到這份上,我們要是再拒絕就顯得有些不識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