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點子本事的,要不了兩三天的功夫就會配的傾家蕩產(chǎn),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吃上這一碗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家門口多出來個練攤的,我壓根沒在意,不過經(jīng)過攤子的時候我瞄了一眼。
發(fā)現(xiàn)這攤兒上是賭文玩的。
國家禁賭禁毒力度向來空前,就連一個孩子也知道我與賭毒不共戴天的牢saohua,但其實賭文玩這方面一般都沒有太嚴格的管制。
文玩是雅物,談賭俗氣,不都說盛世金銀,亂世古玩嗎?
就是這個理兒。
不過只是掃了一眼,我就興致缺缺了,因為這攤上著實沒什么好東西,真東西有,但不多。
何況,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練攤的攤主是帶著托的。
意思是靠著攤位上僅有的幾件兒真東西來做局,坑的就是那些個外地不懂行,因為這賭文玩是采取猜盲盒的形式,就是拿一個紙箱子,做成了九宮格,然后上頭用白布封住掏一個洞出來。
攤主將寶貝放在上頭搖晃。
文玩從洞里落下去,吊在哪個格子里,若是客人猜中了就能分文不取的拿走。
看起來像是賭運氣,但我是老江湖了,如何看不出這里頭的門道。
若真是賭運氣,那也好說,總有早起門口落喜鵲的。
可惜,這幫人壓根就沒打算把好玩意白白送人,因為那白布下頭有門道,東西掉下去就被替換掉了。
不過這攤主倒是非常惹眼。
是個漂亮姑娘,扎著馬尾辮,臉蛋白皙晶瑩,身材凹凸有致,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偶爾朝著客人們望過去柔情似水。
簡單點,腰細腿長屁股大。
我沒理,扭頭進屋,可沒成想,連續(xù)幾天這伙人都把攤子支到了我的家門口,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這伙人三番五次的把攤子擺在我眼皮子底下,要么是來者不懷好意,要么就是有其他的琢磨。
何況……
這伙人身上有骨子特別的味道。
前兩天我就聞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