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是不敢說,就在她要走的時候把她攔住了,又問了一遍方才的問題。
大娘定在原地滿臉怨恨的看了我一眼,隨后突然猛的張開了嘴巴。
我看見她嘴里黑洞洞的,舌頭竟然只剩下了半截!
我愣在原地呆滯了好久,大娘趁著這會功夫走了。
桌上五碗清湯面還冒著熱氣,我們彼此看了對方幾眼,猶豫了一番還是坐下來把面吃了。
“馬上就要天黑了,我心里實在沒底,要不然咱們現(xiàn)在跑吧。”
陸珠兒雙手搭在我胳膊上,目光柔和了不少。
我閉著眼搖了搖頭,“沒處跑了,你沒看見那大娘嗎?能跑的話,估計她早跑了,還至于被人把舌頭給割了?”
陸珠兒身子一軟,頓時沒了力氣,眼淚一個勁兒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一想到晚上白雨菲就要過來說什么破游戲,我這心里頭就極度的不踏實。
偏偏這時候是怕什么就來什么,沒過一會兒就聽見筒子樓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嘎達(dá)嘎達(dá)的高跟鞋一聽就知道是白雨菲他們來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下一秒白雨菲推門而入。
“怎么樣?我這的飯菜還算是合口味嗎?”
我沒理會白雨菲,而是看著她身后的那些人搬了個箱子進(jìn)來。
斷舌的大娘從人群中的夾縫里擠了進(jìn)來,訕笑著把桌子上的空碗收了,當(dāng)著白雨菲的面彎著腰離開了。
“行,既然大家都吃飽喝足了,那就別耽誤時間了。
王麻子,今晚就是你的活兒了。”
白雨菲坐在椅子上,沖著他身后一個男人勾了勾手。
那叫王麻子的出來,是個身材偏瘦約莫有三十多歲的男人,五官不錯,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就是這名字嘛,實在叫人難以跟他的長相聯(lián)系在一起。
他把手里的大箱子擱在桌子上,從里頭拿出來了一袋一次性紙杯,隨即抽了一模一樣的六個出來。
接著又從箱子里摸出了三瓶礦泉水,但水都是已經(jīng)開封過的,看著雖然一樣,聞著也沒什么味道,但直覺告訴我,這事兒不會簡單。
王麻子把東西都遞過來叫我們檢查,我仔細(xì)查驗了一番,確定三瓶水都沒有被做過記號,也沒什么特殊的。
接著,他把三瓶水分別倒在了六個杯子里,三個杯子放在自己面前,三個杯子推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