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其實我也是有點私心的。
怎么說呢,茶水會年年舉辦,哪年也沒出現(xiàn)今天這也的情況,大家鬧得都有些不愉快,這一切
不都是因為你嗎?”
“因為我?”
我氣急反笑,“確實,要不是因為我的話,你們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逞了,早就把朱老板害死了吧?”
李老板是要面子的,是想裝樣子,我偏不讓他裝下去。
看我說話這么直白干脆,李老板索性不裝了。
“別以為自己是多厲害的人物,在古玩界你也就是個叫不出名字的小嘍啰罷了。
叫你去是給你面子,帶你見識一下古玩界的泰斗是什么樣的人,別不識好歹,井底之蛙。”
我笑了,小爺我從小時候就開始走南闖北分金摸斗,見著的可都是實打?qū)嵉恼婕一铩?/p>
在觀音街這么多年,雖說好東西少了些,但總不至于沒有。
說我是井底之蛙,那他可真是小瞧我了。
“去就去,這有什么好怕的?我們幾個一起去,一起見識見識你嘴里所謂的泰斗到底是怎么樣一號人物。”
李老板從懷兜里摸出一張請柬扔在桌上,緊了緊衣服道,“那就等你,別不敢來。”
他走后,整個宴會廳就只剩下我們幾個了。
朱老板拿起那請柬來回翻了翻,挑著眉問我道,“你真打算去?不怕有去無回嗎?”
“怕什么,你也別想跑,要去一起去,你不想死我就死不了。”
我還沒蠢到那個地步,剛才提朱老板,只是為了給自己兜一個底而已。
好歹朱老板也在這混了這么多年了,手底下不可能一點兒能打架的都沒有。
有她在,我就能一定從這場鴻門宴中全身而退。
這件事情還沒徹底結(jié)束,我得在鴻門宴中得了臉,朱老板才會告訴我猛虎下山圖中的秘密。
宴前為做感謝,朱老板特意提出帶我們?nèi)ベI身好看的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