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山海關(guān),離觀音街可就不遠了。
只是這一趟有人歡喜有人憂。
我是高興了,陸珠兒卻一直哭喪著臉。
這次進關(guān)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回去,陸珠兒是家里年紀最小的,惦記著家里的長輩也是理所應(yīng)當。
我盡可能安撫著一車人的情緒,等到了地方,剛把車停在觀音街門口,我就張羅著大家一起去吃頓可口的。
這一個來月不回來,我是真惦記著觀音街附近這家小吃攤兒。
陸珠兒他們來的時候急,我也沒帶他們好好嘗嘗味道,也不知道他家老板還記不記得我了。
“老板!”
剛一進門我就大聲吆喝,后廚正忙著的老板探出頭來,一看是我頓時眉開眼笑的迎上來。
“喲,這是稀客,一個多月沒來,我還以為你不在觀音街住了呢。”
我揮了揮手,坐在以往我最喜歡坐的那個角落。
“出去辦了點事兒,走了一個多月,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呢。”
老板一邊飛快在本子上記著菜,一邊打趣道,“怎么能不記得你呢?我這小店全指望著你養(yǎng)活了。”
我以前是經(jīng)常來的,愛吃的那幾樣?xùn)|西不用說,老板都記得一清二楚。
很快飯菜就上來了,平日我們上山只能吃壓縮餅干和面包一類的速食,總算能吃點兒不健康的垃圾食品,誰都敞開了肚子往嘴里塞。
我招呼著老板坐下,又要了幾瓶酒。
“一個多月不見,你可得坐下來陪我吃點兒吧?順便跟我說說這一個月以來,觀音街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兒沒有。”
老板倒也不客氣,自己搬了個凳子就坐過來了。
他隨手將一杯酒灌進肚子里,咂吧了幾下嘴后才開口,“要說這觀音街發(fā)生過什么事兒,那還真是不少。
最好說的一件事應(yīng)該就是,來了個厲害的人物。”
我怕的就是這,就怕我走以后有別人來頂替了我的位置,現(xiàn)在一看還真有不怕事的。
我假裝不在意,實際上耳朵都快豎到老板嘴邊上了。
“誰啊?”
“我也不知道,那是街道里頭的事兒,我不干這行,什么都不懂,只是聽說那老板號子挺響的,好像是專門做這行生意的,日流水都在幾十萬以上呢!”
“他剛一來就擠兌走了好幾戶人家,好像還收購了不少東西,前幾天他家老板一直跟人打聽你那小店兒來著,估摸上是透過櫥窗看好里頭的什么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