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毒蛇就要沖著常興宇的脖子咬了,我想攔可為時已晚。
幾乎也就是這一瞬間的功夫,陸珠兒猛的回頭。
她那雙眼睛澄黃澄黃的,渾身迸發(fā)出一種駭人的炁。
未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呢,她突然沖著那蛇喊了一聲,“退!”
手腕粗的花蛇,一看就是帶有劇毒。
牙尖距離常興宇的脖頸不過一絲遠(yuǎn),卻在聽見陸珠兒的這一聲后穩(wěn)穩(wěn)停住了。
“這是
柳家真炁”
。
陳豪不可思議的說道。
陸珠兒剛剛死里逃生,又能迸出炁來,真是難以想象。
常興宇大口大口喘著氣,小心翼翼退到一旁。
可那大蛇卻停在半空,遲遲不肯退去。
焦灼之際,又是幾道花瓶碎裂的聲音,竟又是幾條大蛇從花瓶里鉆了出來!
陸珠兒倒也沒慣著,只見她咬破食指,擠出一滴血來漫在手心上,沖著地面重重一拍。
口中念念有詞,渾身金黃的炁光似有似無。
地面頓時飛起一陣沙礫,風(fēng)刃直直沖著大蛇而去。
片刻功夫,大蛇的脖子齊刷刷的被削斷,切面整整齊齊,就像是有利刃切過一般。
蛇身軟了下來,得救了,陸珠兒這才收了神通,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不愧是柳家傳人,有些真本事在身上。”
陸珠兒扯出一摸苦笑,接二連三的發(fā)力讓她嘴唇一片慘白。
還沒等進(jìn)到主墓室,就已經(jīng)用了這么多力氣。
機(jī)關(guān)接二連三的來,我實在不敢想象待會還會發(fā)生什么。
可前墓室并不安全,無論如何我們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趕路。
墓室一片漆黑,入口已經(jīng)被堵上了,只能再試試能不能找到后甬道的入口。
說干就干,我們立刻開始動身尋找突破口。
可惜能見度實在是太黑了,我們只能順著手電筒一點點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