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消失的那段時間好像就是去了四梁山,說不定會知道河姑的事兒?!?/p>
白梅,是那個白仙!
事不宜遲,我當即帶著韓東和陳豪出發,摸黑去了白梅家。
雖然有點唐突,但性命攸關的事,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聽說來的是陸家人,白梅很快就開了門,可一看門口站著的是我們仨,白梅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也沒叫我們進屋,而是搬了幾個小馬扎在門口坐下了。
“你們仨老爺們半夜來找我這寡婦,傳出去要不要做人了?”
我開門見山把最近發生的事都說了,白梅聽說鬧事兒的是邪仙,不屑的笑了笑。
“那邪狐在鎮子上待了好幾年了,禍害了不少人。
但我們修為不夠,沒人治得了她,就都敬而遠之,你反倒好,上桿子去惹她?!?/p>
我真是有苦難言,“我一個外地人,哪知道這些啊!
來之前我就聽說東北有出馬仙,哪知道什么邪仙。”
白梅拿了煙桿出來,望著北邊若有所思砸吧了一口。
“那白狐是長白山下來的,說起來也挺可憐的。
好像是有幾個人被困在山上下不來了,白狐看他們可憐,好心好意去引路,結果被人殺了,活剝了皮給吃了。”
我猛的想起自己做的夢,雪山狐皮,是那白狐在跟我訴苦呢。
“那白狐怨氣難解,心里善惡難分,就跟著那隊人下來到了鎮上。
唉,這世上報應都是有因果的,我倒不覺得那白狐做錯了?!?/p>
“人又不比動物高貴多少,那些人虐殺白狐在先,還不準人家報仇了?張家人殺狐嬰三百,白狐只取他家性命三十,已經仁至義盡了?!?/p>
我以為東北這邊的仙家都是仁者善心,這話能從白梅嘴里說出來,我著實是吃了一驚的。
“這些事我從沒聽陸家人提起過,你又是咋知道的?”
陸老爺只說那邪仙難對付,倒也沒提過人家生前的悲慘遭遇。
白梅吐了口煙圈,看也沒看我繼續開口道,“沒提是自然的,他們可能也不知道。
白狐下來的那年,他們一家子人還沒來呢,就連我也是個孩牙子。”
“什么意思?陸家人是后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