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們這次來也就是大致看看,估計遇不上什么真東西。
就算是真有啥,有陸珠兒在,也不怕。
韓東搓了搓鼻子,深呼吸一口氣,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樣,“不行,來都來了,我肯定是要跟你們一起去的!”
說著,韓東直接從我們之間穿過去,站到最前面,伸手就要推門。
我簡直不忍心去看,就怕那只狐貍這幾天一直在屋里蹲著張桂生他們兩口子。
眼看著韓東推開門以后直接愣住了,我們在場人心中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韓東體格大把門口堵的嚴嚴實實的,我們還是側過腦袋才能往里頭看。
然而當我看向主屋時,卻發現屋內空空蕩蕩,干干凈凈,別說是一具尸體了,就連一滴血都找不出來!
我清楚的記得桌上有一個被打碎了的藍瓷花瓶,甚至記得有一個女人用了花瓶碎片割破了自己孩子的喉嚨。
可現在那藍瓷花瓶竟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桌面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感覺腦袋好像遭人重錘了一擊,連心臟都漏了半拍。
“這屋里不是什么都沒有嗎?難道是有人過來打掃過了?”
“不可能的。”
我搖了搖頭,指著那藍瓷花瓶說道,“藍瓷瓶每一個都是獨一無二的,因為燒釉的火候沒辦法精確掌控到一模一樣,再加上天氣和干shi度的原因,每個瓶子的紋路都是不一樣的。”
“就算這里是后來被人打掃過了,那人也沒本事將一個碎了的,獨一無二的藍瓷瓶子完好無損的黏在一起。”
這里的的確確發生過差點滅門的大案,可不過也就是一天時間,怎么什么都沒了?
我帶著他們在屋里四處逛了逛,確實沒找到一點兒不對勁的地方,就連張小天被附身的那間屋子也沒能找到任何線索。
狐貍沒有出現,我特意把荷包帶上了,也沒看見他。
看樣子今天晚上是注定會沒有收獲了。
我嘆了口氣,招呼著他們要走。
然而就在這時,一只約莫有我巴掌大小的老鼠,卻不知道從哪兒鉆進了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