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跟著孟滿到了林子深處一顆大樹后面。
沒想到竟然有一個老太太躺在那里。
她衣衫襤褸,嘴唇干裂,看樣子有一陣子沒喝水了,整個人虛弱到了頂點。
再仔細一看,老太太腿上還有傷口,兩個小孔流著黑紫色的血,一看就是被毒蛇咬了。
我伸手探了探鼻息,好在還留著一口氣。
我趕緊叫陸珠兒幫忙解毒,只見陸珠兒盤腿襟坐,雙手放在老太太的后背上,嘴里念念有詞,頭發絲無風而動。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老太太一口黑血吐出,毒素被清出來。
我又讓韓東去車上取了水,給老太太喂下去。
沒過多久,老太太咳嗽了幾聲醒來,慢慢恢復了意識。
陸珠兒見狀,關心的問道,“老人家,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大山里,多危險啊。”
老太太咂咂嘴,嘴邊殘余的水滴好似成了佳釀。
見此情形,我便讓韓東把剩下的半瓶水給給老太太。
她接過水連忙道謝,一股腦的喝了不少,陸珠兒還不忘輕輕的拍打老太太的后背,怕她嗆著。
緩了老半天老太太才開口道,“我是來找我的兒子和兒媳婦的。
他們幾天前上山之后,就了無音訊。
我一個人在家又擔心又害怕的,索性就出來找他們了,想著能找到就找最好,找不到死在路上也算是讓兒子少個累贅。”
聽到這里,眾人嘆了口氣,雖說老太太可憐,但我們也不想往自己身上攬麻煩了。
畢竟現在盡快進關,免得黃喉貂追上來,比什么都重要。
“老人家,我一會可以給你一些食物和水,你在家好好待著,說不定你的兒子兒媳過幾天就能回來了。”
老太太倒是別求別的,孟滿這個時候卻開始圣母心泛濫。
“干脆我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把老人家送到她家里算了。
不然她腿上的傷還沒好,很難自己走回家”
。
這事兒雖不難辦,但我也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看向了其他人。
見他們沒什么意見后,才扶著老太太上車。
在車上,老太太一邊指路,一邊給我們講起她兒子的故事。
我有一種聽外婆講故事一樣的感覺,有了一些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