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沒想到,不過是普通的一場席面,卻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注定了不會太平。
大席當(dāng)天,紅帳高掛,喜慶的真的像要結(jié)婚了似的。
從上午九點開始就陸續(xù)有人落座,來的客人男女老少各不同,甚至還有專門開車從外地趕過來的。
我能感受的到來的這些人都不是小角色,身上的炁絕非常人所有。
只是沒想到,陸老爺子認(rèn)識的仙家竟然這么多。
陸嬸兒熱情的張羅著,每個客人的名字他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而來的那些人不約而同都去了一趟陸老爺子的屋子,帶來的補(bǔ)品不是香煙就是白酒,沒有一件是真的能補(bǔ)身子的。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門口,看著那些人來來回回的沖我點頭示意,心里就一個問題,“什么時候能開飯。”
對比這滿院子的熱鬧,我們?nèi)齻€大男人往這一坐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也沒無聊多久,院子里就來了個硬茬子。
人還沒走進(jìn)來呢,就聽見一道掐著嗓子的男聲闖了進(jìn)來,“師傅,身體什么時候好了,都不告訴我這個徒弟一聲啊?”
憑我多年的直覺來看,這人是來鬧事兒的。
男人穿著一身兒黑,脖子上掛著一條粗重的大金鏈子,身后還跟著好幾個小弟。
頭發(fā)梳到脖子,吊梢眼又細(xì)又長,長的就是一臉蛇樣。
之前陸珠兒跟我說過,陸老爺有個徒弟想自立門戶,也是他害了陸老爺,不會就是跟前兒這個人吧?
“你來干什么?我們陸家不歡迎你,趕緊滾!”
忙著招呼客人的陸叔一看見他,抄著凳子就打過來了。
男人一個后仰,腰背直接彎成了九十度,靈巧躲過。
這么一鬧騰,屋里的客人也全都出來了。
不過他們只是在一旁看著,沒有一個人插手。
陸珠兒和陸嬸兒聽見動靜也來了,看她倆目露兇光的架勢,像是要找這男人好好的報一番愁,以解陸老爺這么久以來的臥床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