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鈴聲雖然是沒了,但譚小月還在動!
“你以為,沒了鈴鐺我就控制不了她了嗎?不要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疆蠱女擅長用蠱!”
少年語氣陰森,亮出胳膊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皮膚上全都是黑壓壓的細(xì)紋,應(yīng)該是常年以自身試蠱留下來的痕跡。
狠人啊!
“愣著干什么!
趕緊把譚小蝶解開啊!
咱們幾個就她會用蠱!”
我忙喊了一聲,離得最近的陳豪轉(zhuǎn)頭割開了譚小蝶手上的繩子。
這姐也反應(yīng)過來了,立馬擺好架勢開吹奏笛子。
譚小月聽見熟悉的聲音一歪頭,散在臉前的頭發(fā)散開,好家伙,那張臉幾乎已經(jīng)腐爛,眼球也被挖出去了,半張臉的皮膚上爬滿了蜈蚣一樣的血線,脖子上的皮膚還算完好,但已經(jīng)白的跟紙一樣了,她一動,身上的骨頭就會傳來卡拉卡拉的響聲,簡直比一些粽子還要可怕。
“譚小蝶!
她已經(jīng)不是你妹妹了!
別看!”
她趕緊閉起眼睛,專心奏笛,而這笛聲對譚小月確實有效,不過也只能勉強控制她的行動罷了。
趁著這機會,陳豪摸到少年身后直接把他給壓在地上,順勢扒下他的衣服把手給捆住了。
剩下我們?nèi)齻€人也不能干瞪眼,索性在譚小月身邊干擾她,陸珠兒和韓東一人抱著一條腿,我擋在譚小月身前。
只要她一低頭,我就瞄準(zhǔn)她的脖子砍一手刀。
誰料她第一次低頭的時候,一條項鏈從她衣服里掉了出來,我定睛一看,竟是我娘的!
那項鏈我在熟悉不過了,是我爹和我娘的定情信物,我小的時候我娘不止一次在我跟前顯擺,說是我爹親手給她做的,獨一無二,世界上僅此一條。
我娘一直貼身帶著,怎么會出現(xiàn)在譚小月身上!
一個愣神的功夫,譚小月一巴掌打在了我臉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間襲遍全身。
來不及反應(yīng),我下意識掏出紅奩妙心丸塞了一顆。
“你沒事吧?”
陸珠兒擔(dān)憂的叫了一聲,松開譚小月的腿就要來。
“別動!
別讓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