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連連叫胡老二的名字沒人搭理,我直接一腳踹過去。
嘭的一聲門開了,我透過門縫往里看,只見胡老二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桌上還有一攤殷紅的鮮血。
“糟了!”
我暗道不妙,趕緊沖進去,卻還是來晚了一步。
胡老二的尸體還沒硬,害他的人應(yīng)該剛走沒多遠。
他身后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血流了一地。
桌上還放著兩杯沒喝完的茶水,我便由此猜測害他的人跟胡老二應(yīng)該是認識的。
我們昨天才找到胡老二,今天他就被人害死了,要說不是那個幕后黑手,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對胡老二動手。
“呀,這個怎么回事啊!
罪過罪過!”
寺院里見了紅,他這個住持也難逃其咎。
“住持,趕緊找?guī)褪謥戆桑覀兿热ノ堇锟纯催€有沒有別人!”
說著,住持直接轉(zhuǎn)身就往前走,我和陸珠兒趁機跑進屋里,先把疑似能藏人的地方看了個遍,也沒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的身影。
緊接著我又去查看胡老二的情況,背部的刀只留了一截白森森的刀刃,救肯定是救不回來了。
“這昨天剛摸出來一點兒線索,今天就斷了,也太巧了吧!”
陸珠兒皺著眉頭,臉色并不好看。
我環(huán)顧一圈,盯著桌上的一處殷紅色的血跡道,“你看。”
順著我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見桌上赫然是兩個血字,“八”
“工”
兩個字,應(yīng)該是胡老二臨死前留給我們的線索。
“這不會就是兇手的名字吧?”
陸珠兒左看右看,確定了胡老二想留給我們的就是這兩個字。
“應(yīng)該就是了,兇手走的時候可能也很倉促,沒來得及把這些處理干凈。
等住持回來我們問問他吧,看看他知不知道胡老二寫的這個人是誰。”
正說話的功夫,住持帶著幾個寺里的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