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珠兒狠狠白了韓東一眼,“你懂什么?我們這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這會兒功夫,大家都在幫韓東說話。
雖然沒有責怪常興宇的意思,但他這個性格著實不招人喜歡。
“是是是,那這位爺,棺材您挑個順心的地方放著,我這可要開車過去了。”
韓東陰陽怪氣了一句,轉頭開車去了。
剩下陳豪和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打圓場。
“你倆不會也覺得韓東說的對吧!
我可是先說好,我發(fā)小是我硬拖過來……”
沒等陸珠兒的話說完,常興宇便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時隔幾天,我總算是看見了常興宇臉上有表情。
“算了,不必解釋。”
接著他又轉頭看向我。
“我確實性格孤僻,不愿與人親近。
但有我能幫得上忙的,你盡管說,我不會坐視不理。”
我點了點頭,人家既然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也沒必要再挑理。
只是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問清楚。
“兄弟,你是搬山派的?”
常興宇搖了搖頭,“自古以來搬山穿山就是兩派,雖說沒什么苦大仇深,卻也說不上是同出一脈。”
“我家只是略懂些鳳毛麟角,再加上本身體質特殊而已,算不上什么。”
程星宇這話說的謙遜,不過之前我也確實從老爺子嘴里聽說過穿山的事。
聽說穿山派是搬山分支出去的一代人,他們的手臂力氣極大,與常人有著極為明顯的不同。
也正是因為如此,穿山人數(shù)極少。
到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不剩幾個了,沒想到今日居然還能再見。
正說話的功夫,韓東已經(jīng)把車子開走了。
折騰了大半夜,本以為還要在村子里浪費不少時間,沒想到這一關過得倒不算是艱難。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既然常興宇已經(jīng)決定跟我們一路,那也就沒什么可說的。
臨走之時,陸珠兒突然想起吊墜一事。
“那棺材里的老者明顯有問題,我爺爺給我的吊墜有反應,咱們要不要留下來,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