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林霧秉持學術精神,小聲詢問。
“可是,一定要這么頻繁嗎。”
他漫不經心點頭,“對啊,不然怎么叫癮呢。”
她抿唇,“那有沒有其他方法呀。”
賀景洲忽然笑了,親親她臉頰。
“有是有。”
對上女生好奇視線,松懶道。
“但我舍不得公主吃,只能我來吃了。”
?
林霧掙扎著要脫離,被他悶笑摟回去,稍一用力就將人按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吻她。
睡裙隨動作往上移,涼意還未涌進,溫熱掌心覆蓋。
到底記著明天要出遠門,賀景洲沒再做某些太過分的事,最后只是親了親她鼻尖,起身時還不忘替她拉好睡裙下擺。
打算去客廳看還有沒有要帶的東西,賀景洲又將人抱到客廳沙發坐好陪同,felix耳朵動了動,走過來。
林霧見felix嗅嗅行李箱,抓住扒拉著,想把整個身體塞進去,輕戳戳它的腦袋。
“不可以哦。”
felix仍然試圖躺進里面。
但大型犬的體格對于行李箱來說還是太難以承受了,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嘎吱聲響。
“我們大后天就回來了。”林霧溫聲細語。
看到賀景洲走過來,她扯扯他衣袖,仰頭問他,“真的不能帶felix一起嗎?”
男生聞言瞥了felix一眼,淡道,“這幾天給你加餐。”
felix遲疑猶豫片刻,然后果斷起身離開行李箱。
林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