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見狀,隨即再次拿起了酒,分別給趙縣尉和自己倒滿之后,繼續說道:
“趙縣尉,我可是聽說那個武朗總打著您的幌子,到處胡作非為!”
聽著西門慶的話,趙縣尉的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隨即便緩緩轉頭看向了正在吃著可口飯菜的馬縣令。
趙縣尉和武松其實并沒有什么交情,而之所以佯裝出和武松關系好的樣子,無非是認為馬縣令對于武松非常重視,而自己剛來這陽谷縣,正因為根基不牢,所以才想要討好和榜上縣令這顆大樹。
“馬縣令,我和那武家兄弟可沒有任何關系啊。”
趙縣尉緊忙說道。
而馬縣令也點了點頭,一邊吃菜一邊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原本也是看那武松有些武力,竟然可以殺死一只大蟲,也算能給咱們陽谷縣做點貢獻,所以便有了愛才之心,可就他那點貢獻和西門家相比,那簡直就是判若云泥了。”
“是是是,馬知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說著趙縣尉直接轉身走了出去,對著門口的小吏大喊了起來。
“去,告訴門口那個武郎,讓他滾!”
“是!”
看著小吏應了一聲,趙縣尉便再次回到了餐桌上,與幾人推杯換盞了起來。
而這時候的西門慶心里卻是已經樂開了花。
“哼,武郎啊武郎,我還真當你能有多硬的關系呢,現在看來你依舊跟一只蟲子一樣,隨時都能被我拿捏!”
西門慶正想著,而趙縣尉已經諂媚的端著一杯酒敬了過來。
而這時候在縣衙門口已經等了許久的武郎終于是看到了一名小吏正飛快的跑了過來。
“你就是武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