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來了,我這不好好的嗎?對了四叔,我想知道,是誰殺害我爹娘,竟然還有修士追殺我們?”谷魚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趁此機會,終于問出心中多年疑問。
谷魚以前便有猜測,每次側(cè)面詢問,洪四叔只稱其父母,是被北晉官軍所殺,從不詳細講明,谷魚也無可奈何。
洪四叔見谷魚,又重新問起此事,考慮一番方才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要殺你們,只知是許多修士參于,還有一幫訓(xùn)練有素,黑衣蒙面的神秘組織成員!”
“您知道他們?yōu)楹巫窔⑽覀?,是仇殺、劫財、還是另有隱情?我父母又是什么人,為何會招此滅門之事?”谷魚一連串問出心中疑惑,勢要弄清一切。
洪四叔猶豫半刻,方才回他:“也許另有隱情,你父母是什么人,你只需記住,他們只是燕國普通人,你兩歲時,他們死于北晉官軍手中,我們都生活在關(guān)外,打獵為生!”
“您從小就這么跟我說,現(xiàn)在又告訴我,活不過弱冠之年,您覺的我,還會相信嗎?”谷魚很是不甘,進一步追問他。
“若你能從書院,學(xué)到治愈之法,又學(xué)到書院頂級修煉之法,修煉一身本事,再為谷家留下香火,我一定如實告訴你一切,現(xiàn)在多問也無用!”洪四叔說完,不再開口理他。
洪四叔不想再多講,直接丟出條件,先攔住谷魚追問,說完起身向屋內(nèi)走去,未再理會谷魚。
有些郁悶看向洪四叔,人已走入客廳,谷魚卻也無可奈何,每次多問洪四叔,他便不再理谷魚,只能等洪四叔想說,主動告知才行。
此時陳子航與方月,穿好單衣,皆是睡眼蒙朧,走出房屋,詢問谷魚發(fā)生何事,睡夢之中,好似聽見大叫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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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知不幸
谷魚只說練功,不自覺大喊一聲,方才瞞過二人,二人一聽,有些郁悶,轉(zhuǎn)頭走入房間,繼續(xù)休息。
谷魚見二人進屋,他想著心事,此次要不是不老書院,正好選中谷魚,洪四叔連活不過弱冠之事,都不會告訴于他。
谷魚本是聰明人,當(dāng)然明白洪四叔心意,是為他好,不想讓他知道一切,反而活在疾病困擾之中,只想讓谷魚娶妻生子,開心活過四年。
獨自一人站于院中,谷魚想起不滿四歲時,也是夏日,穿著厚衣,正在院中玩耍,谷魚身體突然發(fā)冷,體內(nèi)疼痛難忍,直至昏死過去。
等谷魚醒來,發(fā)現(xiàn)裸著上身的洪四叔,身披破舊厚棉被,汗流浹背坐于床上,抱著同樣裸露上身的谷魚,正用自身體熱,為谷魚取暖。
谷魚曾經(jīng)問過洪四叔,他為何也經(jīng)常發(fā)冷,還疼痛難忍,如刀割一般,是不是要死了?
洪四叔哄著谷魚,只稱谷魚身體弱,容易生病,才會發(fā)冷疼痛,等長大以后,體魄變強,就不再發(fā)冷。
那時候的谷魚,總盼望快些長大,不再生病受罪!
谷魚站于院中,望著星空,片刻之后,回過神來,轉(zhuǎn)身進入西廂房,左右手各提一壇酒,走入院中。
谷魚突然飛身而起,瞬間落腳于房頂,再次飛身而起,落腳于牧邊城中,各處屋頂之上,起起落落間,向牧邊城西側(cè),一處觀景小山而去。
當(dāng)谷魚身影,飛身而過一處屋頂時,那座院落之中,一道白色身影,同樣飛身而起,向谷魚所行方向,疾速追去。
牧邊城西側(cè),觀景小山頂上,谷魚坐于一處巨石之上,身旁放著一壇酒,一手提著酒壇,正有些惆悵,仰頭喝著美酒,獨自望著星空。
突然一道白色身影,飛身落腳于巨石上,輕輕坐下,白嫩左手,抓起谷魚身旁另一壇酒,右手輕輕一拍,去掉封土,揭開壇口紅紙,抱著酒壇,仰頭便喝。
“你怎么也來了?”谷魚見是未戴面紗的葉鴻靈,順口問道。
“后天離開!”葉鴻靈放下酒壇,答非所問輕聲說道。
“與使團交接完證物了?”谷魚知道葉鴻靈不喜說話,便沒話找話,繼續(x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