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魚才輕聲道:“我是古戰之子,本名古余!”
“什么,你是古余,你敢騙我,定會殺你!”
葉姝瞬間起身,一身威壓釋放而出,不怒而威,看向谷魚。
“你真是少主,我沒聽錯吧?”梁鐘身形有些哆嗦,向谷魚問道。
此時梁鐘,早已震驚不已,一臉不敢相信般,又驚又喜,又有期待。
“千真萬確,公孫云嫣是我娘,宏力便是洪四叔,我也是剛從四叔口中,得知真相,在葉姑姑面前,不敢戲言!”谷魚見二人不相信,接著輕聲解釋道。
“戰哥……嫣姐姐……,你們聽見了嗎?余兒還活著,他還活著,哈哈……老天有眼??!”
葉姝一反常態,對著屋頂,淚流滿面,很是激動,大聲道。
谷魚上前一步,雙膝跪下,向葉姝連磕三個響頭。
“侄兒,見過葉姑姑!”
葉姝一個閃身,已至谷魚身前,連忙拉起他。
她伸出雙手,一邊摸著谷魚臉頰,仔細看著谷魚,越看越像古戰與公孫云嫣。
“不細看,真認不出來,孩子你受苦了!”葉姝收回雙手,擦擦雙眼,輕聲道。
“能與葉姑姑相認,侄兒一點都不苦!”谷魚眼含淚花,輕聲說道。
“見過少主!”梁鐘突然跪下,向谷魚行禮道。
谷魚連忙蹲下身,扶起梁鐘:“梁大哥,你我結拜,既是兄弟,這里沒有少主,只有兄弟,之前不想讓你知道此事,也是怕連累你,還請見諒!”
“好好好……大元帥在世時,待我們如親侄,你我又結拜,那我們就是親上加親,真正的一家人!”梁鐘激動的擦著眼淚,欣喜般說道。
“都坐下說話,當年我閉關修煉,戰哥帶著你們,悄悄隱退。事發之后,我出關親至事發現場,并未查到蛛絲馬跡,又派人去全國各地查找,一直未找到你們!”葉姝一邊坐下,一邊有些傷感般說道。
“四叔帶我逃走后,在鬼門關,又經歷一場,方才活下來。為躲避追殺,四叔斷開所有聯系,自毀容貌,帶我于關外,生活八年,后來回到關內,在牧邊城定居生活。”
谷魚簡單解釋完,才將洪四叔向他,講述的身世,再向葉姝與梁鐘,輕聲講述一遍。
當年谷魚一家三口,以及那些護衛叔叔們,一起隱退。
如何被人埋伏截殺,洪四叔帶他,逃跑等等經歷,一五一十,講與二人聽。
葉姝聽完,已是淚流滿面。
她有些自責道:“沒想到當年,竟如此慘烈,假如我不閉關修煉,拼死一戰,也不至于只剩你和宏力,連戰哥與嫣姐姐尸骨,都未找到,都怪我!”
“葉姑姑,就算您不閉關,相送我爹娘相安無事,難道這事,就不會發生嗎?我看這件事,沒那么簡單,一定有什么事,圣決司必殺我爹娘,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谷魚安慰完葉姝,又猜測道。
“當年事發,你們又不知所終,宮中與朝堂,雖極力追查,但毫無結果。追隨大元帥的將領們,憤怒無比,認為朝廷無能。朝中生怕兵變,許多將軍,被無故削弱兵權,甚至有些將軍,還被無故定罪,最后離奇死亡,后人也不知所終?”梁鐘提起當年之事,仍然憤憤不平。
谷魚聽完,沉思片刻。
他有些疑惑問道:“葉姑姑,我有一事不明,燕國朝堂,包括皇宮那位,誰能控制圣決司?”
葉姝一邊聽,一邊沉思。
等谷魚問完,她才輕聲道:“當年我也懷疑朝堂,卻無證據,而今因你,才知圣決司參與截殺。按圣決司勢力,燕國朝堂上下,無人能控制圣決司。就算朝中有人,要與圣決司合作,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不然休想讓圣決司出手!”
“從古至今,歷朝歷代,君王穩坐江山,功臣離奇死亡,不都是這樣嗎?”梁鐘仍是心有怨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