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您老,又不在燕云大陸,我又事務纏身,不在山上。誰知倆孩子,偏要那時候隱居,又不打聲招呼,哎……一切皆是命。只恨多年追查,并未找到真兇,不能為他們報仇!”長孫獨孤同樣望著天空,有些憂傷感慨道。
“你我一大把年紀,還不如古戰那小子,活得通透,可惜修煉資質了!”老院長繼續輕聲道。
“為民而戰,打下安居樂業的世道,又能維持多久?”教宗大人感慨道。
“喝酒喝酒……不想這些有的沒的,你準備好破境了嗎?”
老院長說完,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此時教宗大人,端起身前酒杯,同樣一口喝下。
他輕聲說道:“還需要一些時日,您飛升在即,有沒有把握啊?”
“我也沒見過誰飛升,誰知道哪?到時候再看吧!”
老院長并不將飛升之事,當一會事。
反正他也沒見過,真正飛升的大能,一切都要他,修煉摸索前行。
二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聊,大多話題不是書院,便是天塵宮。
要么便是整個天下大勢,總之二人,以此閑聊助興,多喝幾杯。
燕京城內,奇寶齋三層,谷魚早已布下一座隔絕陣法。
谷魚與胡言,坐于茶桌前,桌上擺放著谷魚,贈送給胡言母親的禮物。
谷魚將開宗立派,請胡言擔任商行長老之事,向他講完。
胡言一邊沏茶倒水,一邊有些驚喜。
他壓低嗓音,不敢相信般,小聲問道:“你真要開宗立派,不會開玩笑吧?”
谷魚點頭微笑道:“千真萬確,并無虛言!”
聽谷魚一說,胡言才敢相信。
他只是沒想到,短短幾年間,谷魚已是半步九境,想開宗立派,也無可厚非。
“兄弟,讓我做什么都行,只是當宗門長老,以我這修為,只怕會給你丟臉??!”胡言有些信心不足。
“言哥,可別輕視自己,商行長老,又不需要出去,與人爭斗。自然是能者居之,我相信你,肯定能勝任!”谷魚微笑道。
“好,既然兄弟信我,那我也不再矯情,只聽兄弟,吩咐便是!”
胡言非常認真起身,向谷魚行禮,谷魚連忙起身還禮,他拉著胡言坐下。
他將開宗立派后,宗門缺錢之事,如實向胡言,詳細講述一遍。
胡言認真聽完,方才將奇寶齋,在各大城市,已開二十五家店面之事,講給谷魚聽。
谷魚一聽,也是心驚不已。
短短幾年,他也沒想到胡言,利用有限財力,竟然開店二十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