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急,時機一到,再告訴你,你只管放心,肯定是好事!”
教宗大人怕他想太多,連忙出聲,平復(fù)谷魚內(nèi)心猜想。
教宗大人說完,只是微笑輕敲空杯,谷魚有些尷尬,連忙起身倒酒。
二人繼續(xù)一邊吃喝,一邊閑聊。
至于風(fēng)語山之事,教宗大人表示,書院按成本價賣,天塵宮也按成本價賣。
到時三方簽字畫押,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三方之人,再去燕京城虞部,重新錄檔歸屬權(quán),谷魚得到地契文書既可。
二人聊完正事,又閑聊開宗立派,修建宗門,開宗立派儀式,宗門管理等等事務(wù)。
教宗大人講解很多,皆是身為教宗,經(jīng)驗之談。
二人吃喝閑聊,已是未正時分,整整過去兩個時辰。
此時谷魚,怕耽誤教宗大人教務(wù),連忙起身,收拾桌上殘羹剩菜。
片刻間,他收拾干凈,向教宗大人行禮,告辭離開。
等谷魚離開不久,一道身影,閃身而至。
那道身影,好似憑空出現(xiàn)在后院中,教宗大人,也嚇一跳。
見是老院長,教宗大人只是搖搖頭,有些無奈。
他埋怨道:“每次來此,您老人家,就不能正常一些,是不是又偷聽許久?”
“長孫小老頭,你真想好了,他能同意嗎?”老院長答非所問,意味深長問道。
教宗大人,一邊請老院長坐下,一邊沏茶倒水。
他才輕聲道:“還要看看,到時候再說吧!”
“光沏茶啊……你倆喝半天酒,怪饞人的,我要喝酒,就喝你釀的酒,趕緊上酒!”
老院長大大咧咧,坐在桌前,見教宗大人沏茶倒水,連忙很不見外道。
“你師徒二人,差距怎么那么大,一個懂禮貌,又會來事!一個到這里,總不見外,又不是您家!”
教宗大人雖埋怨,但從空間戒指中,取出自釀美酒與酒杯,為老院長斟酒倒?jié)M。
老院長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很是享受般,輕輕放下酒杯。
他伸手示意教宗大人,繼續(xù)倒酒,方才開口道:“都是一家人,客氣就是見外!”
“當(dāng)年倆孩子,若聽話,踏踏實實,留在不老書院,或者留在天塵宮,也不至于被賊人追殺。最后家破人亡,留下孤苦伶仃的小魚,還差點夭折!”教宗大人,想起往事,有些遺憾道。
“當(dāng)年尋見小魚,見他瘦弱似骨,一身暗疾,長此以往,命不久矣。小小年紀(jì),卻甚是頑強,不知疾苦,好似小大人般,我心如刀割啊!后悔當(dāng)年,不該放任倆孩子胡鬧,若早些抓回書院,何止于陰陽相隔?”老院長望著天空,有些自責(zé)道。
“那時您老,又不在燕云大陸,我又事務(wù)纏身,不在山上。誰知倆孩子,偏要那時候隱居,又不打聲招呼,哎……一切皆是命。只恨多年追查,并未找到真兇,不能為他們報仇!”長孫獨孤同樣望著天空,有些憂傷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