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梅見她不說下去,也沒有追問,反而是拉著她進(jìn)了屋子道:“我跟你說,菊花姐回家了。”
誰?
沈音音眨眨眼。
肖梅趕忙道:“就是張望媳婦呀。”
“她帶著兩個孩子回家了。”
沈音音來了精神,“這就是她不妥協(xié)的辦法?”
說起這個肖梅就咋舌道:“今天中午那個張望的爸媽就來了,你知道不,不僅帶來了張望兄弟的孩子,還帶來了一個年輕姑娘。”
沈音音眼中寫滿了求知欲。
肖梅趕忙道:“你今天沒回來,也就沒看見張望爸媽的囂張勁兒。”
“他們帶來的那個年輕姑娘,聽說是專門過來給張望當(dāng)保姆的。”
“住單身宿舍還要用保姆?”
沈音音嗤笑一聲道:“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那可不。”肖梅咋舌道:“說是當(dāng)保姆,你是沒看見那個年輕姑娘看見張望時的眼神,人菊花姐還在呢,她就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
“那聲音呀,一般人是發(fā)不出來的。”
“張望也是研究所的人,你們那邊就沒聽見一點動靜?”
沈音音喝了口水,搖頭道:“我今天一整天都沒離開研究所那邊,確實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而且她對張望沒有印象。
肖梅點頭道:“也是了,你們那邊本來就管的嚴(yán)。”
“那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張望留下了他爸媽和那個姑娘?”
沈音音追問。
“讓他們幾個人住招待所去了。”
肖梅小聲道:“要是讓他們留下來,我都不敢想象,之后我們這邊會多熱鬧。”
兩人當(dāng)天晚上蛐蛐了張望一家子。
砰砰砰的拍門聲。
沈音音緊皺眉頭,她有起床氣。
等聽見被拍門的不止是她一家的時候,她倒是睜開眼睛來了,“誰啊?”
打開門就看見一個老婆子。
老婆子見她開門口,直接探頭往里面看。
沈音音臉色頓時就沉下來,這也太沒禮貌了。
她雙手?jǐn)r在門口,“有事?”
老婆子見沈音音沉下臉來,撇撇嘴道:“你跟我兒子是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