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沒事,等明天打架的照片見了報,就有事了。”南望把托著他后腦勺的手收了回來nie住了他亂動的xia巴,認認真真、有條不紊地j行著她的消毒大業,完全沒有考慮到此時她的姿勢充滿了女土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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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霸道。
男人被她語重心長的口氣逗笑了,下巴雖然還被她纖長的手指捏著,可完全沒耽誤他說話,只騰出一只手來將她拿著棉棒在他嘴角作亂的手按住,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不會見報,我可以壓下來。”
嗯,說得很輕松,只怕今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通宵熬夜地去處理這些事情了。
南望被他捉住了手腕,怔忡了片刻才發覺兩個人此時離得有多近,不動聲色地放開了捏住人家下巴的手,默默地往后退了一點,發自內心地說了一句,“謝謝你。”
程修謹看得出她那顆想逃的心,不知怎的,原本并不急于一時的心忽然間就浮躁了起來,又或者是今晚見到陸域將她抵在墻上的舉動叫他吃了無名的飛醋,男人忽然輕笑了一聲,稍稍一用力,企圖默默退開的南望就跌進了他的懷里。
接著,一個溫柔的吻很輕很輕地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男人微微退開,好看的黑眸里噙了點點的笑意,語氣有些四兩撥千金的戲謔,沒等南望反應過來搶先說道:“不客氣。”
神游天外的南望有點蒙。
他剛才是……親了她???
因為整天待在家里完全沒有化妝、但滿滿膠原繭白的臉頰涼涼的,有點軟,就好像他年少時候夢見過的那樣有著果凍一般的觸感,男人閉了閉眼睛轉開視線,努力地克制住了想要再吻上去的沖動,不知道是為了轉移誰的注意力,忽然開口說道:“這周末你有空嗎?”
嗯?
南望還陷在“程修謹剛才是不是親了她親了的話究竟是因為氣氛太好了無法抑制荷爾蒙的沖動還是權當了他打了陸域一頓的報酬”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中沒有回過神來,眨了幾下眼睛才搖搖頭,“我很閑,沒有事。”
原本蹙著眉認真等她回答的男人如釋重負地舒展了眉頭,淺淺地笑了,好像連帶著那雙溫和的漂亮眼睛也言情脈脈了起來,“是這樣,這個周末是有一場生日酒會,是我最好的朋友,需要帶一個女伴。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幫我個忙。”
南望站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她從程修謹說到“生日酒會”的時候就已經震驚了――今天上午隋安若才剛剛說起過,貌似她們還打了一個賭……
程修謹以為她要拒絕,很快補充了一句,“你什么都不用做,沒人敢勸你的酒。”
這話就說得有點霸道了,南望本來也沒想到那么遠。聽隋安若的意思,這次酒會上只怕是市有頭臉、甚至不只是市的名流圈子都會去,基于某種規避麻煩的心理來說,南望并不想在這種場合露面。
不過南望剛剛親口說了自己很閑、周末沒事,程修謹又把話說到她什么都不用做的份上了,再加上人家今天剛剛因為她和陸域打架掛了彩,南望一時之間還真不好意思拒絕。
程修謹看出她的猶豫,但沒給她猶豫太久的機會,見南望一直沒說話,便笑了,“你不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
南望沒回答,肚子先替她回答了,咕嚕嚕響了幾聲,程修謹臉上的笑容就更盛了,“就這么定了。我先過去做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