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慢,我們這樣去見他,他未必肯見我們。還是與師傅仔細思量。師傅現在在軍機大臣李笛府外等候消息,我們一便去那兒吧。”
“也好。”於是兩人共同出發。
慕容雪在府外等候已久,終於等到回復的消息。此信約在郊外城外樓上會面。青絲白發在陽光下下顯得如暮香雪白般優美華麗,嘴角抿著一貫獨有的上揚曲線,快步朝郊外走去。
“師傅!”擒人呼喚,無奈慕容雪心不在此,沒聽見。
“奇怪,這麼急是要去哪?楚哥,我們一起瞧瞧。”擒人拉著沈日楚急步跟上慕容雪。
“慕容師傅,當真是好久不見了。最近過的還好嗎?”城外樓,古箏旁是一個穿著西域紗衣的男子,圓臉似乎消瘦很多,細白頸項,圓而亮的眼睛散發咄咄逼人光芒。
“吟歌,的確好久不見。想不到堂堂軍機大臣獨子卻是逐月山莊王爺的男寵,自古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慕容雪做了個揖,毫不客氣的坐在椅上。
“不用說諷刺之話,對我而言沒任何作用。”吟歌彈箏,西楚霸王,戰敗的項羽只身來到烏江,愧江東父老,羞憤zisha。
項羽啊項羽,本是霸王,卻被他人而滅。彈這曲是想暗喻什麼?
“躊躇滿志是好事,只怕話放得太狠反而丟臉就不好了。”慕容雪說著,指尖輕輕使力。
琴弦忽的一聲斷掉。吟歌笑笑,拍了拍手掌,兩行戰士從暗處現身。
“捉住他!”吟歌指著慕容雪身後的男子。
沈日楚幾乎在一出現的時候就被吟歌識破他的存在。吟歌挑起眉古,對吃驚的慕容雪笑道,“我喜歡說狠話,因為那樣就沒有退路,以便鞭策自己做到更狠!”
沈日楚被關進地牢,這里有很多死去的俘虜,全身爬滿了蛆蟲。
原來吟歌是軍機大臣的獨子。那個在逐月山莊溫文如秋水的男子居然會有這麼多種面貌。
可是,他把自己關在這里又是為了什麼?
才想著,地牢的門被人打開,吟歌出現在光暈處。
“沈日楚,知道我的身份是否會讓你懼怕?”
“我不做虧心事,所以不會感到害怕。”
“哈哈,有意思!你以為你不做虧心事,就不會有人傷害你?我告訴你,你想錯了!”吟歌一巴掌朝沈日楚的臉上揮去。
“爺就是喜歡你這種單純善良的人麼?哈哈哈……鳳憐,不,應該是秦亦,你不是他的親哥哥嗎?他傷害你需要理由嗎?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適合留在爺的身邊!我要怎麼處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