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喜,原來他喜歡這種方式。讓在床事間一向不顧對方感受的男人難得的溫柔了一次,細心的為沈日楚開拓緊窄的蓮口,直到可以容進三根手指的時候才把自己深深的沒進去。
抽氣,實在緊得可以,舒跟,眉目皆是喜氣。抽動也漸漸從溫柔激烈起來。背脊被用力被頂撞至石床,卻也比不上下面的感覺來的叫沈日楚吃驚。
又酥又麻,難以解釋是為什麼,特別是男性的那部分擦過體內(nèi)某個著火的地方,全身就像古孔也舒張開一樣,渴望別人的撫摸。
用手臂擋住眼睛,害怕自己流露出羞恥的表情。
“看著我……看著我……好好的看清楚現(xiàn)在在你身體里的人……”
這些字眼似乎從遙遠的地方來,卻又如此真實的進入腦海里。手被拉離,搭在優(yōu)雅白皙的頸背上。忍不住緊緊的抱住,動作間弄跌束發(fā)的簪子,烏黑的長發(fā)落滿地。
“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
越來越激烈,像海面襲來的波浪,理智最後終於在赤豔瀲清秀深邃的眼眸中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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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又h了,一直想寫香豔的h啊。。。望天。。。
中毒16
他并沒有把他帶離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牢,只是在那一晚的溫存後便揚長而去。沈日楚靠在爬滿青苔的墻壁上,慢慢的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心里就像破了個洞似的,什麼也裝不牢。男人和男人原來也可以這麼激烈,火花四射。昨晚赤豔瀲稱不上溫柔,但已經(jīng)比平日的他好太多太多。
因為受慣鞭打,當別人對你好一點點,便無所適從。
“楚哥、楚哥……”小鐵窗外居然有人喊他的名字。
在細細的娃隙中伸出手指,觸碰到一雙白凈的小手。
“是我,擒人。”擒人放大的臉在沈日楚的面前。因為激動,帶著紅暈,看起來活潑健康。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不是叫你丑時去南柯亭的嗎?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語氣間,盡是不解氣的惱怒。
揣在手中的信有些激動的發(fā)抖,他沒做錯,該相信擒人的。
“你看看這信。”
“是我的筆跡……呀!這里被人修改了……”擒人圓溜溜的眼珠思謀著,信鴿是他養(yǎng)的,忠實無比,當天飛過一宮若不是被人擊落,信又怎麼會被人修改過時辰。
“楚哥,別擔心,師傅回來了,我會救你的!”
“擒人,你的蠱毒可解了?”
“解了,師傅到苗疆研究了苗蠱好幾個月,我現(xiàn)在沒事了,楚哥放心!”就算在地牢還是這樣關心自己,擒人眼眶紅紅的。
“那就好。”沈日楚憨厚的臉上露出了寬感的笑容。
“楚哥莫擔憂,我和師傅商議過了,今晚時機一到便來救你出去,那時我們一起離開逐月山莊!”
“不可,秦亦還沒找到……”
“楚哥!秦亦說不定……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呢。他不是沒去打聽過秦亦的名字,可惜逐月山莊這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人認識此人,恐怕是已經(jīng)兇多吉少。
“我知道,”沈日楚明了的笑笑,壓下喉間的苦澀,“可我總要親自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