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再檢查一次最後一個酒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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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驚喜在里面也說不定。”赤豔瀲手持青羅扇,輕輕擺之,狹長眼目卻邪佞霸道,絞毒無比。
擒人苦笑,原來還是低估了你啊……
中毒08
這時,酒桶里發(fā)出了輕微的聲響。赤豔瀲用眼色命人刺穿酒桶時,沈日楚雙手護(hù)著酒桶,大喊,“且慢,酒桶里有人!”
“哦?”赤豔瀲羅扇輕佻的挑起沈日楚的下巴,“酒桶里的人是誰?”
沈日楚把臉低垂,根本無法直視那陰寒邪毒的目光。只覺得有萬道刺骨寒箭,生生把自己懾鎮(zhèn)住。
“讓他走。”語音低沈,像極力壓抑著不適,卻無法不低頭的隱忍。
“你說讓他走便讓他走,我當(dāng)初花了三萬兩黃金買他來,豈不是虧本?”
那男人說話既不嬌也不嗲,區(qū)區(qū)三個字卻勾起無邊欲火,直想讓他吐出更多更多求饒的話,狠狠撕破他那張委實(shí)的臉孔。
真是最討厭他這種假正經(jīng)的人!
“若讓他走,我可以在這里做牛做馬侍候你。”
“牛馬不必……讓你坐做只夜夜鳴蹄的小夜鶯倒不錯。”
話出,眾人變色。
鳳憐寬襟下雙手松了又緊,臉色依舊如雪中紅梅,冷豔知色。莞爾間殊不知在想些什麼。吟歌但笑不語,眸中冷視沈日楚,從頭到尾細(xì)細(xì)看了一遍。
唯獨(dú)擒人慌不知迭,硬掙住一口氣,使力鎮(zhèn)住體內(nèi)翻騰的蠱蟲,緩緩道,“赤豔瀲,君子有成人之美,焦子里想離開這里,為何不成全他?況且莊中孌臣這麼多,你何苦糾纏楚哥?”
擒人心忖,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赤豔瀲那人最要面子,做事又喜反其道而行。若是說他愛上沈日楚,他倒可能大方放他離開。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君子?”赤豔瀲支扇輕搖,一掌使力,酒桶碎裂開來,露出雙眼shi漉的焦子里。
“焦子里對你練功毫無幫助!”
“這話怎麼說?”赤豔瀲坐在下人搬來的椅子上,兩手微撐膝蓋,慵懶貴氣。
“斷冥神掌至陰至寒,本為女子所練,你偏不聽師傅所言,一生爭強(qiáng)好勝,如今你才練至第七重,逐月山莊便死了這麼多男子,你可知道他們都是有父有母,有肉有血的人!你要強(qiáng)留那焦子里,可那焦子里偏偏不是你能強(qiáng)留的,就算留下來也對你毫無幫助,不如積點(diǎn)陰德,好好放生他們罷!”
“想不到你身中七步蠱,還能說這麼多話,我真是小看了你。”赤豔瀲連拍三掌,叫擒人臉色變異。
“擒人,你中毒了?”沈日楚擔(dān)憂的扶著擒人,探他額上溫度,竟然奇低。
“不要緊,楚哥莫擔(dān)心。”擒人強(qiáng)笑,敵不過腹中蠱蟲肆虐,幾欲痛暈過去。
“若我說出定要送走那焦子里的原因,你是否就能放過楚哥?”
“考慮考慮。”
幾乎把他模擬兩可的答復(fù)當(dāng)作應(yīng)允,擒人苦笑,他已經(jīng)撐不下去了,若是現(xiàn)在不能得到赤豔瀲的答復(fù),他倒下後,沈日楚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赤豔瀲雖絞毒,卻是一個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