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姐眼瞅著是樁大買賣,紛紛拋下齊云海,熱情地招待孟遙。
“小姐真有眼光,這可是時下最新款的鐲子,無論是做工還是克數都是拿得出手的。
它可是店里的鎮店之寶。”
金美美見那些柜姐忽視自己,對著別人低頭諂媚,氣不打一處來。
大聲質問:“明明是我們先來,怎么還不理人呢,什么素質啊?”
柜姐不語,拋了白眼過去:好意思說,來半天了,盯著幾條項鏈,左右打量,就是不買。
挑來挑去,最后還是挑了條克數最低,最便宜的。
孟遙就不同了,一進來,就目標明確,不到五分鐘,喜提店里的鎮店之寶。
誰有錢誰沒錢,這不一目了然的事情。
其實不是齊家沒錢,而是齊云海那點工資早就被金美美吸溜得差不多了。
就今天這條項鏈的錢,還是自己去部隊前,攢下的。
瞞著家里談的戀愛,自然不可能光明正大向家里要錢。
孟遙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們,直接霸氣開口:“這鐲子我要了,打包好。”
重生回來的她,哪能不知道黃金有多值錢。
這玩意以后升值空間只會越來越高,后面靠這發家的人可不少,所以多屯點沒有壞處。
要不是張桂蘭母子倆在這,她還真想多買幾個。
435克的鐲子,兩千多塊錢,孟遙眼睛也不眨地付了。
看得眾人是一愣一愣,一時間能拿出這么多錢的人,起碼家底萬元起步吧。
張桂蘭也看在眼里,但陰暗不明的眸子里,有絲驚訝,嘴巴張了張始終沒有問出口。
有那么一刻,她覺得面前的孟遙,仿佛不像是她曾認識的那個孩子。
而齊云海看向孟遙的眼色,更加好奇與熾熱。
金美美心里嫉妒地快要發瘋,嘴里嘟喃嘲諷著:“也不知道是命好,真是個白富美,還是靠男人上位的綠茶裝貨一枚”
孟遙高傲地提著裝好的金鐲子,眼神冷冷地掃視過齊云海。
最后停留在金美美的身上,那赤裸裸地不屑與厭惡,是絲毫都不掩藏。
“不是人人都像你,專門勾引有婦之夫,甘心知三當三,靠男人上位,為家里脫貧致富。”
金美美惱羞成怒指著孟遙的鼻子,吼道:“你你個小賤人,胡說八道什么呢?”
孟遙平靜得很,“我有沒有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
金美美焦急地推了推齊云海,“你說話啊,就任我被人欺負侮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