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笑道:“這怎么叫慌唐?俗話說得好:‘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這口氣我是一定要爭回來的。”
肖龍生氣地說道:“你就為了爭這一口氣,差點把命都搭上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金老爺和金老夫人,還有你姐姐他們會有多傷心?你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金燕笑道:“誰讓她們氣我呢。”說完又看了一眼肖龍,頓了一下說道:“喂!龍哥哥,在我臨死之前,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肖龍不解地問道:“什么事?”
金燕不好意思地笑道:“你能不能做我的朋友?”
肖龍好奇地說道:“好啊,我當然能做你的朋友呀,因為你是個值得我結交的朋友。你是一個不顧自已生死,替別人著想的人,像你這樣的人絕對值得深交。”
金燕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我說的不是我們過去那種朋友。”
肖龍自作聰明地說道:“那當然不是過去那種普通朋友啦,我說的也是那種即使是在大災大難面前,也能舍身忘死的那種朋友。那怕即使災禍立刻降臨,也無怨無悔的那種朋友。所以,我也心甘情愿地做你的朋友。不過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呀?”
金燕生氣地說道:“好啦、好啦,你不要說了,你真是個呆子。”
肖龍忙收住話語,不解地看著金燕。片刻之后,又好像領悟到什么一樣,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
金燕又看了他一眼,突然問道:“龍哥哥,你去那神武鏢局是為了什么?”
肖龍瞅了她一眼沒有回答,沉默了半響后才說道:“你傷勢不輕,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一個好大夫來治好你的傷勢。”
金燕說道:“在這荒郊野外的,連個人影都沒有,更不用說什么大夫了。”
肖龍說道:“那我們得趕快回去才行,你能走路么?”
金燕嫣然地一笑,說道:“龍哥哥,我現在是全身乏力,恐怕是寸步難行了,要不就勞駕龍哥哥抱著我走吧。”
肖龍一楞說道:“這可如何是好?男女授受不親呀。”
金燕滿臉嬌羞地說道:“龍哥哥,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呀?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是救命要緊,還管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何況你都抱著我走了那么遠的路了,現在還說什么如何是好?你這不是虛情假意嗎?”
肖龍尷尬地一笑說道:“當時是情有所迫,那也是迫不得已。更何況當時我也并不知道是你,更不知道是女子呀,所以是不知者不為過。”肖龍不好意思地窺視了她一眼,又說道:“不過現在已經知道是金燕姑娘了,如果再來抱你行走,那豈不是明知故犯?更有失于體統?”
金燕哈哈一笑說道:“什么體統不體統的?本姑娘都不介意,你一個大男人讓我都不知道你要介意什么?”
肖龍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只怕被人知道后四處宣揚,說我肖龍輕薄于一美女。若是如此,我這一世英名豈不是毀于一旦?”
金燕又笑道:“這黑燈瞎火的地方有誰知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你擔的什么心,著的什么急?以后你把此事忘記掉不就行了嗎?。”
肖龍道:“不過剛才我確實是抱過你,可那已經是刻骨銘心了,怎么能忘記呢?”
金燕生氣地說道:“你!”便說不出話來。可過了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便說道:“好啊!你刻骨銘心不能相忘?我也是刻骨銘心不能相忘的。不過從今以后,如果你有對不起我的地方,那我就給你四處宣揚。說你強行摟抱我,說你非禮于我。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讓你一世英名毀于我手中。現在你就看著辦吧,如果不想惹出事端,以后你就必須要聽從于我。否則我就會說到做到,我可是言行一致的喲。你還在發什么呆?快抱我走呀!”
肖龍聽金燕這么一說,可真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人傻呆呆地看著金燕,想說什么可又沒說出口。
金燕故意地怒道:“你還不趕快過來抱我?難道非讓我給你宣揚嗎?”
這時肖龍仿佛才回過神來,便立刻伸手輕輕的抱起金燕,展開輕功往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