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匪首問那馮勝是怎么回事,馮勝機謹?shù)鼗卣f是自已和老婆有時吵罵拌嘴睹氣時,自已跑到那洞去睡覺用的。這幫匪徒此可相信呢?對著馮勝就是一純拳打腳踢。可馮勝還是死咬著這樣說,絕不改口。
這時那匪首怒不可遏的說道:“我跟你們明說,我們是黑虎山的人。你們也知道我們黑虎山是干什么的,我們可是sharen不眨眼的惡魔。我就是那黑客虎山上的二當家的,人稱‘sharen狂魔’汪達。我今天跟你們明說,你要是不說實話,我不但要殺了你,還要殺你全家。我不但殺你全家,還要殺死你們全村的人。只要你說了實話,免你不死,也讓你全村人不死,你自已選擇吧。”
這村里人聽他這么一說,都嚇的驚恐萬狀,都緊張地看著那馮勝。馮勝知道自已的一言不慎,必將招來殺身之禍,而且還會給全村人帶來滅門之災。此時的心里是好生為難,頓時全沒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這黑虎山的匪道汪達也看出馮勝的心里情結,他也不多說話。走過去一把把那馮勝的兒子馮寶提了起來,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大聲吼道:“說是不說,我數(shù)三下,要是不說,我就一刀先砍死他。”
這一下可把那馮勝嚇的是驚慌失措,把那寧蓉兒嚇的癱坐在地上,全村人都嚇的驚恐萬分。小馮寶也被嚇的臉色倉白,是想哭不敢哭,想叫不敢叫。這時村民是一片混亂,不是女人哭,就是孩子叫的。男人們也義憤填膺,想沖向前拼命。
在這萬分危急這時,只聽曬谷場外一人大聲一吼‘住手’,這一聲如同如雷貫耳,振撼人心。大家扭頭一看,只見場外走進一個人來。身材不算高大,但也威風凜凜。只見他左手提著利劍,一步一步不慌不忙地緩步走了過來。當他來到曬場時,大聲說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在下江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有什么盡管找我來,你把這些村民都給放了。這些事都與他們無關,然后我們可以來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
那匪首汪達見江峰自已走了出來,心中也不由一驚,因為他也知道這江峰是何等人類。雖未曾見過這江峰,但如今也耳聞目睹。心中雖也有虛怕,但仗著自已人多勢眾,也給自已壯了許多膽子。這時,他見江峰走了過來,也就忙把那馮寶松開,也同時讓人把那馮勝放了。然后對江峰說道:“沒想到你從那高高的山崖上跳下,竟然是大難不死,在下佩服、佩服。今天我汪達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說出那賊子小兒的下落。我可以給你個痛快,給你留個全尸,否則我要讓你碎尸萬段。”
那江峰聽他這么一說,不由地哈哈大笑。繼而說道:“好你個汪達,你也佩和我說大話?你今天是想單打獨斗,還是想群歐?全在于你選擇。我江峰只身一人也決不含糊,有本事就盡管過來。”
這時站在汪達身邊的一個小頭目說道:“二當家的,先讓我來領教領教他的高招吧。”
汪達望了那人一眼,說道:“你且退下,照我的話去做。”那人便又退到了一旁。
汪達說又道:“聽說你那‘飛龍劍法’是集各派劍法之所長而自成一格,劍招以快、狠、準、奇為宗旨,能否指教一下。”
江峰冷冷的說道:“你倒是見識淵博,請出刀罷。我江峰厲來有個習慣,從不輕易出劍。因為我不喜歡劍出來之后,卻還怔怔的發(fā)呆,那豈不是浪費太多的表情。”
那汪達聽他這么一說,突然抬起手中的鋼刀,面上已漸漸露出了殺氣。
冷風呼呼的吹著,一股寒氣直襲心頭,汪達的那張死灰的臉色更令人不寒而顫。他手中的刀一沉,已然向江峰撲了過去。
汪達的身形異常高大,來勢更快得驚人,人還在兩三丈外,就已有一種凌厲的冷風直逼江峰的眉睫。身形尚未到,鋼刀已砍出。
江峰身形突然向后退了出去,他身形的變化,尤如水中游魚,在水中靈活自如。
汪達厲叱一聲,鋼刀又呼嘯著向他砍了下去。
江峰箭一般退了出去,身子幾乎已和地面平行,他的手似乎并沒有什么動作。手中的劍并沒有擊出。待身子剛要著地時,劍柄輕輕在地上一點,身子又立了起來。
汪達見他仍不出手,惱羞成怒,忽然間,寒光一閃,身形一轉,刀直向江峰的背脊砍去。
這一刀砍的非但來勢奇快,而且刀氣激蕩,凌厲無比。縱然迎面砍來,也令人難以抵擋,更何況是自背后襲來。
江峰只覺得那刀砍來的砭人肌骨,那刀的寒芒,已籠罩了他的全身。若是向左閃避,右肋就難免不被刀鋒所傷。若是向右閃避,左肋就難免不被刀掃中。若是向前閃避,背脊的正中就要中刀。因為無淪如何閃避,都不可能比這一刀的速度更快了。
江峰知道自出江湖以來,卻從未遇見如此詭異快捷的刀法。但江峰的身子卻已在這剎那間,貼著刀鋒滑開,冰涼的刀鋒。貼著他肌膚時,只覺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對方一刀掃空,汪達似乎覺得更吃驚。刀鋒又一扭,橫劃過去。但江峰也不怠慢,縱身躍起,凌空一個翻身,倒掠出去。只聽得“唰”的一聲,江峰的劍已出手。緊接著他的身形自半空中一轉,已然躍到汪達的身側。身形尚未立穩(wěn),劍已揮去。只聽“當啷”一聲,汪達手中的鋼刀卻已然著地。
這一連串的動作只在眨眼之間,沒有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汪達手中的鋼刀確實已掉在了地上,他整個人卻呆若木雞,臉色比先前的死灰色更加難看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