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賀振遠你是越來越會編了,你編吧,你繼續編,我聽著!”高占威蔑視地說道。
賀振遠可絲毫沒有在意高占威的說話語氣,依舊說道:“只不過現在神武鏢局已到了滅亡的邊沿,高占威也深知死在臨頭。所以想起了契約這個救命稻草,臨死想拉個墊背的。不過事到如今,我也說不清也不想說了。高占威的目的也已經很明確,就是為了讓你誤認為殺你父親的人是我,滅武威鏢局滿門的人是我,把全部罪責好嫁禍于我振遠鏢局。以后再借助你肖公子的勢力來找我振遠鏢局的麻煩,這樣他們的整體計劃就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又讓我們不得太平。”
“嗯!不錯不錯!你的口才真是越來越好了。”高占威譏諷道。
“只是我一直不明白,當初神武鏢局和那張家堡可是那親密無間,以后怎么會反目成仇。不過這也讓我振遠鏢局得到了絕好的發展機會,反倒是幫助了我,使我振遠鏢局一舉成為鏢行的無冕之王。”賀振遠依舊沒有在意高占威的話語,繼續說道。
此時此刻,肖龍已經不愿多言,但已經把十七年前的那慘案理出了一個頭絮。
賀振遠繼續說道:“肖公子,事到如今一切也都明了,神武鏢局和那高占威可是那罪魁禍首,罪不可赦。我們聯手滅了他,便是為民除害,便是為你那死去的父母和武威鏢局的亡靈告慰。事成之后,你就是我振遠鏢局的二鏢頭。我們共圖大業,振興鏢業,開創未來。”
這時這院內的混亂局面已然平息了下來,原本向外涌的那些振遠鏢局的殺手也都退了回來。陸陸續續地來到賀振遠一邊。賀振遠不由地心中大喜,也無瑕多想,就想盡快結束這里的局面。可沒想到由院外又陸陸續續地涌入大量的人潮,只見那神武鏢局的石鏢頭帶著數十人也已涌入到高占威的身旁,兩邊竟然形成了兩股勢力相當的割局。
突然出現的這種局面,可讓賀振遠是百思不得其解,內心不由地有些恐慌起來。那高占威可就大喜過望,這也是自已萬萬沒有想到的,尤如在絕望中見到了希望。
這時只見賀振遠沉思了片刻之后,嚴肅地吩咐身邊一手下之人。說道:“你立刻去招集人馬在外待命,等我發出信號一舉拿下神武鏢局,記住!這次千萬不能再出差錯,連一只蒼蠅也不能讓他逃走。”
“是,總鏢頭!”那人領命,隨即就下去吩咐事情去了。
“呵呵!賀振遠,你的救兵到了。”看到現在這種局面后,高占威無不得意地笑兩道。
賀振遠沒有回話,而是向手下人說道:“大家準備好,現在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成敗就在此一舉。”
“怎么?賀振遠,你還想作困獸之斗嗎?你也知道兩強相爭,不是只有一傷,而是兩損。我勸你還是明智的好些,你要申時度勢,不要讓他人坐收漁翁之利。你我之間的個人恩怨以后再作了斷,現在不要再傷及無故。”高占威再次以誠肯的口吻說道。
聽高占威之言,賀振遠又看了看肖龍他們,依舊沒有說話。然后又再次看了看高占威后,咬了咬牙,好像在決定著什么一樣。要是在這之前的話,賀振遠是不會害怕高占威的,那高占威早已是自已砧板上的肉。可是現在眼前又出現了個肖龍,而且想起他對付自已手下時,所使出的詭異刀法,心里就不自覺地升起了一絲恐懼感。
“總鏢頭!”正在待命的那十幾組振遠的鏢衛齊聲問道。
賀振遠此時正在權衡著眼前的局勢,心中已拿不定主意。可是手下的人好像已有些迫不及待,于是只好:“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已經回答了那些鏢衛的話。又待片刻,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只見他向前走了幾步說道:“高占威,即然我今天來到這里,我也不想無功而返,也不想再多傷及無故。那么我們之間的個人恩怨就作個了斷,今天就來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其他任何人不得插手和干預。出招吧!”
高占威也已看出賀振遠的用意和目的,心中也更是明白。自已在肖龍的幫助下,身體也只是略微有點恢復,可更本不是他賀振遠的對手。賀振遠也是早已看到這一點,所以才毫無顧及地向自已公開挑戰。如果自已不敢應戰,那無疑顯示自已是個縮頭烏龜,定被人恥笑。如出面應戰那是必死無疑,自已的身亡也就表示了神武鏢局從此而消失。正在自已權衡時,沒想到自已的女兒高圓圓已持劍沖向前來,只聽她說道:“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今天我替父向你應戰,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今天我們就來個你死我活吧!”話未說完就已經揮劍向賀振遠砍去。
所有在場的人無不大吃一驚,一個弱女子去與一個武功高強之人相斗。那此不是雞蛋碰石頭,自取滅亡嗎?
那高占威一見女兒高圓圓沖向賀振遠,可是嚇得驚恐萬狀,正待向前制止,可為時已晚。只見高圓圓已急速地沖殺過去,揮劍向賀振遠砍來。那賀振遠也萬萬沒有想到,高圓圓會代父與自已應戰。本不想與她相斗,可已回避不及,本能地就揮起手中的大刀迎擊上去。只聽到刀劍相撞,‘呯’的一聲,高圓圓手中的劍已飛了出去。只見賀振遠又揮起手中的大刀,向赤手空拳的高圓圓攔腰砍去。
高占威見此仿佛天蹦地裂,大叫一聲,人已癱倒在地,頓時暈了過去。在場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所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