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個男子在自已身上又捏又摸,西門二小姐心頭自然是又羞又氣,幾乎要哭了出來。
一張嬌臉,由此前的紫紺色,轉變成羞紅,羞得像大紅緞子一般。
當穴道一解,她便暴退幾步,怔怔然凝視這個少年。
便知他功深似海,有鬼神莫測之玄奧,真叫人不知所措。
雖說他的手在自已身上碰了十幾處,那也是在瞬間完成的。
片刻間,身上的穴道被解,周身也都恢復了自由,手腳也動彈如初,焦急的心也平穩下來。
可片刻心
中又起了波瀾,她楞楞地看著他,對他的怨恨瞬間蕩然無存。
看他那副俊逸瀟灑的英挺風神,更為之眼前一亮。
傾刻間,仿佛有千言萬語似的要對他說。
賀聰見穴道已解,她也恢復正常,于是就要離去。
這漂亮的西門二小姐終于忍不住嬌聲喝道:“你給我站住!”
賀聰回身問道:“姑娘還有什么事?”
西門二小姐只是盯著他看,并未吱聲。
她覺得這少年不失為一個正人君子,有心的豪杰。
愛美惡丑,人之常情。
這西門二小姐發現賀聰俊美無倫的本來面目以后,遂不自覺地連看他幾眼。
然后故作怒聲道:“你就想這樣走嗎?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賀聰看了她一眼,則回道:“我叫什么名字?我看還是不說為好!”
那西門二小姐又道:“我還真錯把你當成大男人了,沒想到卻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小人。
連自已名字都不敢說,難道還怕我這個小女子把你吃了不成?”
她這一句話可也把賀聰激了起來,他把腰一挺,大聲道:“有什么不敢?我堂堂一個男子漢,行不更名,坐不更改姓,坦坦蕩蕩地走遍天涯。
我賀聰是也,你可記住了。”
那西門二小姐聽他這么一說,全身一松,緊壓在心頭的一方巨石,才告落地。
然后道:“原來你就是賀聰,人稱過江龍的賀少俠。
啊!
難怪我哥哥會敗在你手下,看來他是一點都不冤。
不過你也給我記著,我就是西門喜兒,西門喜兒就是我。
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