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中年鏢師,著一身青色長袍,飛身踩踏著眾人的肩膀飄飛于臺上。細細一看,這人竟是那許鏢頭許潢。
他走到臺前說道:“這鏢局的總鏢頭理所當然地應該屬于我大哥唐辰鏢師的,可總有人不知量力非要來爭奪。那好,就由我先出場。如果你有幸能勝過我,再與我大哥來爭奪高下。
“哈哈!失敬失敬……”那唐辰聽此言,忙起身抱拳答禮。
可坐在臺上的其他人都沒有什么好臉色,也沒有人應答。
唐辰尷尬地微微一笑,說道:“許潢弟客氣了,勞駕了!”
許潢笑道:“大哥放心,還沒人是我對手!”
唐辰臉色微微一沉,繼而陰冷的說道:“即然是總鏢頭爭奪賽,請問可有何人有如此雅興來此一試啊?既然現在我許潢弟站在這擂臺之上,那便是守擂之人,不知道誰愿意上來與我許潢弟一爭高下?”
這時臺下的那個瘦高個子又是一笑,說道:“哈哈!又在演戲!說的沒錯,有人口口聲聲中說并非為爭什么總鏢頭,也沒有興趣想要參加,可內心就是想爭總鏢頭。為了爭這總鏢頭,什么事都干的出來。”說完掃了一眼旁邊的人群,又道:“既然有人想過兩招,必然也就有人樂意奉陪,有膽的自然會上來一試!”
此時,臺下那個矮胖子耐不住性子了,他本就是一個大老粗,扯著嗓子叫道:“你有興趣有個屁用,這要看你有沒有資格參加。”
瘦高個子面露慍色,繼而笑道:“什么資格不資格,別人能參加我就不能參加了嗎?”
那個矮胖子繼而哈哈大笑道:“別人可是鏢局的人,才能有資格堂堂正正的參賽,你是鏢局的人嗎?你除了會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外,啥也不是。”
瘦高個子聽言之后,竟然毫不動怒,而是笑道:“說的好,不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如何又能做出那欺世盜名的事來?如果我也正大光明,也絕不敢站在臺上爭當什么總鏢頭了。”
那站在臺上的許鏢頭許潢聽到之后,勃然大怒,喝道:“你,你胡說什么?”
臺下那瘦高個子仍不知害怕地笑道:“我可沒有胡說,這件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聽到瘦高個子說后,那劉武頭向前說道:““好了,好了,兩位不要再吵了,現在是比賽!不要說些沒用的費話。”
瘦高個子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而依然微笑。
劉武頭繼續說道:“大會的。”
二人都不謙讓,但又都是同時發力。霎那間,一場惡斗便展開。二人雖說都是鏢局的鏢師,可武功卻是自有一套。
許潢長劍一招揮出,帶著勁風,快速攻向。龔克慶則不慌不忙,舉起手中的劍封住許鏢頭的方向。
許潢一招不濟,趕緊變換招式,連連出招打向龔克慶。龔克慶好似早有準備,手中的劍迎著并進。
二人就這樣斗來斗去,不分上下,數十個回合之后,依然平分秋色。正在二人打得難解難分之際,龔克慶招式突變,好像多了幾只手一樣,正是他的絕學‘幻手影’。
許潢頓時左閃右躲,高接低擋,顯得甚為狼狽。龔克慶仍是步步緊逼許鏢頭,逼得他直至臺子邊緣。
眼看許潢就要墜落臺下時,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龔克慶突然向后倒去,身上流血不止。
這一變故來的甚是突然,令臺上臺下之人都沒有看明白。不過細細觀看龔克慶身上的傷勢便知幾分,因為他身上插了三枚鋼鏢。
許潢可沒有停手,手中劍一揮,飛身指在龔克慶身前。饒是龔克慶當真有幻手之能,在如此近的距離,也未必能夠接住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頓時,臺下噓聲一片。顯然,這許潢在快要輸的情況下,使出了暗器。這是為武林正派人士所不齒的。
正在這時,湯軒民不知從何處飛身跳上臺來,他將龔克慶扶起,并用刀架住對方刺來的劍。并火冒三丈地叫道:“許鏢頭,這就是你所謂的比武嗎?暗箭傷人,知不知恥?”對許潢的陰毒,心里微微泛起怒火。苦于這是臺上拼比,只能默默的看著擂臺上的流血慘事的發生。
許潢哈哈笑道:“比武又沒有說明不能用暗器,我們只是利用規則來取勝,這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