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為什么?”西門大小姐被賀聰這話弄懵了,詫異的看著他,嘴里放出平緩的語氣來,不解的說道:“聰兒弟,為什么?”
“因為你們這樣,傷害了許多人!”賀聰的話說的斬釘截鐵。
“聰兒弟,是不是你愛她?為什么要阻止我和她之間的爭斗?在她面前,我永遠是弱者嗎?她從我手中把你搶走,我不甘心,我一定要她把欠我的,用她的血來償還。”西門燕兒
的聲音漸漸的由弱變強,到最后又變為了嘶吼之音。她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
面對著自己最愛的男人,西門燕兒除了能從眼中飄飛出淚水來,再也做不出一點別的什么事來。
看著西門燕兒嫉妒和難過的淚水,賀聰的心神顫動起來。但還是將滿含情誼的臉,換上一副冷漠表情。“我不希望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只要我在,我必須要阻止。”賀聰冷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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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聰兒弟,你是知道西門燕兒有多愛你的,為什么?為什么你總是幫她?為什么你不幫我呢?難到是我長得不夠漂亮,你對我沒興趣?我……”西門燕兒竭力嘶吼著,似乎一定要在這一刻搜尋出一個答案來。
賀聰突然用刀鞘打斷了她的話,他用刀鞘抵著她的下額,并細細地看著她。西門燕兒櫻口微張,嘴唇下露出一小部分潔白晶瑩的牙齒。鼻子上面,一對漆黑的眼珠子在眼眶中不安份的左右轉支,看起來緊張極了,就像只受了驚的兔子。她努力想擺出一副非常聽話的樣子,可賀聰眼睛里發出來的光卻叫她捉摸不透,她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做才能令這雙眼睛滿意。
面對這雙眼睛,即不是魔鬼也不是野獸,卻仿佛壓抑了一種神秘的吸力。
正因為這種吸力,西門燕兒唯一能做的就是被這雙眼睛看著,甚至心中什么也不敢想。
她已沒有先前那般緊張,她的恐懼也淡了許多。刀鞘剛從她的下巴移開,她登時就軟下來,面色嫣紅,大口呼吸著空氣,就像一只剛剛受了驚的小綿羊。
這只小綿羊本以為自己碰到是一只狼,本來怕得要死。但卻發現這只狼根本就不是狼,不是狼會是什么?西門燕兒想不通,她也沒時間去想,她根本沒必要去想。卻聽到賀聰冷冷道:“你很年輕,很漂亮,而且很聰明,可惜……可惜你不學好。”
西門燕兒立刻板起臉、咬著嘴唇,似乎急著要反駁,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此時的賀聰雙眼死死的盯著西門燕兒,眼瞳不斷的收縮,嘴里淡淡的道:“除非你肯放棄。”
西門燕兒渾身再次顯得無力,無力的眼神中流露出無比的憤怒:“不!不!我絕對不能放棄,我一定要打敗她。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女人報仇,就是十年也不晚。”她在發誓,若有機會,一定要給她好看。
她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相當于白說,她知道賀聰根本不會聽。賀聰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好好想想,自古邪不勝正,武林之中以道義為先。講道義,先要講天心,不然的話,死無葬身之地!好,我等你給我一個答復。”
說著又是縱身跳上他那小船頭,仍用腳底內力帶起小船如離弦之箭向岸邊沖去。
可是行之沒多多,就見遠處湖面上有個黑點在動。出于好奇,于是就向那黑點處著力沖去。快要接近時,才發現是一個人在水中。忙過去,那人也發現過來的人竟然是賀聰,于是大聲呼喊起來。賀聰這時才知道那人竟是于得水,忙過去把他拉上船來。
聽于得水說后這才知道,在賀聰走后,岸邊來了一伙黑衣人,他們說是西門燕兒的人。看到于得水和于在水,不分清紅皂白就動起手來。二人拼命相搏,終因寡不敵眾,于在水被抓。于得水逃入湖中,游水才得已逃脫。
聽完于得水所言后,賀聰心中很不是滋味,于在水的失蹤讓賀聰心里如一團亂麻。上岸后二人沿著湖邊行走,也不知道該到哪去。這時見湖邊停有一只大船,那船家是個虎背熊腰的精壯大漢。見他二人徘徊眺覽,便上前搭訕問道:“二位客官,可是有興游湖?我這船上寬大舒適,酒菜又好,價錢也特別便宜,定會包客官滿意。”
賀聰心想,這于在水是在這一帶被人擄走,不如在這帶查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于是道:“我們路過貴地,正要游湖,船家帶我二人在這里到處看看,船錢不會少給的。”
船家喏喏連聲,等二人走入艙中坐好,解纜搖櫓。船到湖中,那船家停櫓任船隨波容與,走到后艙為二人備用飲食。賀聰憑欄四眺,見自己所乘這條大船的丈許之外,尚有一條小船。那小船中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五旬上下的老者。這老者乃是苗族裝飾,人也顯得精干,那小船桌板上也擺著酒菜等食物。
老者背身而坐,相貌看不真切,那中年男子卻朗目修眉,神儀不俗。那中年男子一抬頭正與賀聰目光相對,彼此微笑點頭照應。
這時,船家一面整頓菜肴,一面隨口道:“兩位客官,明日這湖中可有一場熱鬧好戲,客官膽量若大,正好可以去看上一看。”
賀聰聽船家這么說,于是抬頭看向他。當與那船家大漢眼光相對時,那船家大漢竟似有點畏懼賀聰目中的炯炯神光。他即刻偏頭答道:“客官有所不知,我們這的西門家與綠林道上的人結下梁于。定于明日,雙方各約人在湖上作個了斷。熱鬧雖然熱鬧,但那種刀光劍影,血肉橫飛的驚險場面,沒有幾分膽量的人,定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