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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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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深深摳進肉里。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我會有這樣的媽媽？
我到底哪一點做得不夠好？
上大學，我每個月的生活費只有五百塊，剩下全靠獎學金和做兼職。
實在太累，從圖書館走到宿舍的路上，都能迷糊著打盹。
可姐姐上大學時，每個月有三千塊的生活費。
媽媽還時不時給她買東西寄。
姐姐工作后，有次看我穿得實在太樸素，給了我一千塊。
她讓我去買些衣服、化妝品好好打扮一下，“女孩子漂亮的日子就這幾年，你現在不穿，打算什么時候穿呀？”
媽媽知道后，打電話過來大罵我：
“你怎么能要你姐姐的錢？你要不要臉？她天天累死累活掙那兩個錢，容易嗎？”
“你一個學生，整天待在學校里，能花什么錢？”
“你姐姐到談朋友的年紀了。她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能找到好老公。你花了她的錢，她怎么打扮、怎么找老公？”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拿錢去養男人了？花我和你姐的錢，在外面養男人，我沒有你這么賤的女兒！”
我哭著辯解。
我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