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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么回事兒?”
沈星反應過來,放下手中的圓弧刀,站起來。
當初張樹的案子本來就很離奇,這家伙非但受到臉皮附體的侵害,還被人將四肢分別綁在床上的四個角。
那已經不是鬧異常那么簡單了,將一個人綁起來,這絕對有人為因素。
鄭瑞軍說是那件案子要移交鶴山大市來管轄,果然這大市特調組的人員就到來了。
只是看這周道的打扮,像市政廳官員勝過像特調組的成員。
最主要是他腋下還夾著個小皮包,派頭十足,要是在調查案件的過程中,和異常遭遇后有了沖突,是直接用皮包砸?還是用那賊亮的皮鞋踢異常的腦袋?
不過沈星知道,有時候越是像這種反差極大的人,越不能小看,因為通常一眼看上去就是便衣治安官的人,和怎么看到都不像治安官的人,往往后者的實力更加強大。
給周道倒了一杯熱水過來,放在他坐著的椅子旁邊,沈星道:“當初張樹那個案子就是我上層母體(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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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周道將自己手機收好,“我們鶴山大市特調組在去年曾有過一個案例,一個中年婦女生了皮膚病,全身潰爛,不管怎么治療都沒用。
后來她的皮膚全部爛掉后,長出了新的皮膚,而這層新皮膚被我們發現具有極強的柔韌性和包容性。
到了夜晚整張皮膚完全褪下,只剩下這女人血淋淋的肉身……”
頓了頓,周道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我們發現這女人時,她已經死了,不過那整張皮膚卻不知所蹤。
后來被監控發現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從樓梯下去,不見了蹤影,這監控中的女人頭發茂盛濃郁,但那失去皮膚的女人頭上則血肉模糊,一根頭發都沒剩下。”
“也就是那張皮自己離開了,后來抓住了嗎?”
沈星問。
周道搖頭:“后來大市的向陽區一個月內死掉三個成年人,癥狀都是全身肌膚潰爛,不過沒有長出新皮。
但我們在調監控時發現,其中一名死者生前走路很奇怪,后來幾經分析后確認,這人被那女人的皮膚整個套在了身上,將他皮膚慢慢吃掉了。”
“嘖嘖……”
沈星搖搖頭。
“而據我們推測,這整張皮就是‘臉’這一層的上層母體,或者是上幾層的母體,至于是不是最上層,則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