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山,國家科研所所長,目前在日內瓦參加國際會議?!敝x清樾打開手機,調出一段視頻通話記錄,“每周五晚上九點,我都要向他匯報項目進展,這是例行工作匯報,文件加密級別確實是‘絕密’,但傳輸渠道完全合規?!?/p>
他頓了頓,補充道,“至于那筆錢”他翻出銀行流水,“這是我爸給我轉的生活費,但他這人比較老古董,非要給我發什么款項已到賬,需要我給他打個電話確認嗎?"
調查員,“”
“不用,我們會去核實,調查期間在這里住沒問題吧?”
謝清樾眉頭微蹙,突然想起什么。
準備拒絕的話剛到嘴邊便成了,“當然可以,我可以給桑晚菀寫封信嗎?”
“可以,但需要通過檢查?!?/p>
看著手中的信件,調查員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后只神色復雜道,“我會幫忙帶到的?!?/p>
“麻煩了?!?/p>
桑晚菀看著字里行間流露出可憐兮兮意味的信件,瞬間松了一口氣。
隨即無視上邊想讓她去探望的請求,繼續手中的實驗。
經過多次臨床試驗,她發現通過這項技術讓植物人復蘇的概率并沒有她預想的高。
只有百分之二十。
所以腦機一定還有改進的余地。
一周后。
傅氏集團內傅星馳正欣賞著網上對謝清樾的謾罵,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傅星馳,你涉嫌綁架誣陷國家科研人員、侵犯國家機密,請跟我們走一趟?!?/p>
傅星馳猛地站起身,“你們搞錯了!我有證據——”
“你的證據我們已經核實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