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寧奇怪看他,又低頭,“裴總,你怎么”
“閉嘴。”
裴近黑寂寂的眸子盯著她,聲音啞,眼底有濃重異色,“說出來收拾你。”
祝寧嚇得捂住嘴,裴近輕輕推開她,“自己安靜待著,知道嗎?”
她捂著嘴點頭,裴近轉身背過去手撐墻,深深呼吸。
半晌,身體燥熱褪去,他呼出一口氣整理好著裝。
再轉頭,始作俑捧著個小禮盒靠在沙發上已經東倒西歪的睡著了。
手機屏幕亮著,上有字:送給你。
裴近將人抱上床放好,俯身撿起那方黑色絲絨小禮盒。
打開一枚江詩丹頓的琺瑯紅寶石胸針映入眼簾。
垂眸望著盒子里的胸針半晌。
蓋子闔上,放進衣兜。
幾分鐘后,宋涯帶著醫生進入房間給祝寧做了檢查,裴近雙手環胸靠在墻上等結果。
“初步判斷祝小姐并沒有接觸到不干凈的東西,就是接觸混合酒后產生的酒精不耐受,好在攝入酒精不多,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能代謝出來。”
“好的,感謝醫生。”
宋涯招呼人去送客,岑深急色匆匆趕到,“宋少,我家小姐在哪里?”
“在房間休息,醫生已經看過了,沒有大礙。”
兩人腳步聲隨著說話聲遠去隔入房間,裴近靠在墻上雙指翻翻,紅色寶石在指尖熠熠生輝。
電話聲響,裴近接通。
“裴總,人準備跑路,被摁住了,怎么處理?”
“身上有什么案子?”
“沒有,但查到進過不少次局子,有人控訴過他酒后撿尸強奸,但最后都以對方放棄追究為結果。”
“左右手。”
“該認的罪也要認了。”
“明白。”
電話掛斷,岑深抱著人從房間出來,視線相對,彼此頷首,就此別過。
別墅院前車子打火啟動離開,尾燈消失不見,窗邊的裴近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胸針于指尖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