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購企業(yè)也就算了,還三倍收購,公司職工待遇也抬得離譜,直接破壞行業(yè)潛規(guī)則。
以前大家默契壓榨彼此相安無事,現(xiàn)在闖出個以人為本的祝寧,迫使他們跟著讓利。
原本能賺八分的錢現(xiàn)在只能賺六分,多出兩分利,真是要他們的命!
ada黑著臉:“這個祝寧就是一顆老鼠屎!”
”在自己那片小地方待著亂搞一通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把這種風氣帶到咱們魔都來,就她有良心,就她把人當人!”
場上人對祝寧怨恨很深,你一言我一語的表達不滿,康遠山抬手,場上安靜下來。
他問:“這個祝寧到底是什么來頭,查出來了嗎?”
李慶利:“我們調(diào)查了她亡父母,都是普通人根本沒什么背景,但她的資金往來卻是最高機密,根本無法調(diào)動。”
康遠山詫異,“就連你們都無法調(diào)動?”
李慶利:“查不到。”
“能用的手段也都用了,付出的代價不小,可就是查不到。“
康遠山表情凝重,隱隱忌憚,“如此神秘,你們說會不會是,”他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是上邊兒扶持起來的代表企業(yè)?”
九章白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可能,她在海城不就一直大搞經(jīng)濟嗎?”
李慶利否定,“不可能。”
“現(xiàn)在上面的發(fā)展方針都在科研軍工上,經(jīng)費很緊張,根本不可能拿出這么多資金亂砸。”
“況且真要扶持也不可能找個布衣跟咱們斗,除非是想看著我們把她啃得渣都不剩。”
“那她是從哪兒憑空冒出來的禍害?”白總憤恨:“不搞她的小本買賣專門跟咱們對著干。”
“管她是誰呢!”
另外一家財團負責人實在忍不了。
“來到咱們的地盤,是龍得臥著,是虎得趴著,這里是魔都,說話算的還得是咱們,她祝寧算個什么東西?”
“就是,而且真要拼家底,她一個人能拼得過我們這么多財團嗎?”
ada:“小地方來的鄉(xiāng)巴佬,仗著有幾個臭錢就想直接把魔都的局勢給砸開,癡心妄想。咱們聯(lián)合可是銅墻鐵壁,我倒要看看她還有幾個錢,能砸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