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的手指探到她下巴上揉動,“你害苦爸爸了,知道嗎?”
要她當保鏢,結果面對白蓮花說反水就反水。
簡直沒骨氣。
正在出神的池瑥年聞言臉色忽地陰沉。
這死裝貨算哪門子的爸爸?
飯是他喂的,貓砂他換的,尿墊他鋪的,遛彎消遣也都是他陪的。
他除了把她帶到這個家來,有什么資格自稱乖乖爸爸?
“乖乖。”
他壓著不爽沖著乖乖招手,“到你真正的爸爸這里來。”
裴近聞言霎時抬眸,墨眸晦沉,“池總喜歡亂認親戚?”
“有嗎?”
他的手掌在乖乖后背輕輕拂過,小東西立刻叛變。
池瑥年:“你看她像是不認我的樣子嗎?”
傻貓啥也不懂,只舒服的呼嚕。
室內氣溫驟降冰點。
林晚攏上外套。
真服了。
室內所有人一身雞皮疙瘩。
唯有乖乖悠哉悠哉,舒服的享受兩人的逗弄。
人類真蠢。
一個爸爸不夠爭。
兩個都當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