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知道了,誰說我不知道?”祝寧拉住他,他小小掙扎一瞬,用負氣委屈的側臉對著她。
祝寧繼續哄:“我承認這次是我不厚道,讓你在外面等了很久。”
“你放心,我下次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只要你一叫我,我就馬上過來,行不行?”
許流年哼了一聲,幽幽道:“就怕到時候不是這個近就是那個年又要你幫忙涂藥。”
“然后你一個轉頭就又把我拋開了。”
祝寧不敢說。
她怕她真能做出來。
許流年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的保證,一抬頭對上她尷尬飄忽設想的表情,頓時氣極。
“你還回味上了!!”
他要摔門出去,祝寧連忙攔截,“別別別別別。”
祝寧伸手攔門,“別氣別氣別氣。”
許流年委屈含怒,“我沒氣。”
祝寧哄道:“我對你發誓,下次你再叫我,我絕對馬上過去,行不?”
“那你發誓。”
“我發誓。”
“你這是三根手指頭!”
兩人鬧來鬧去,祝寧廢了半天勁兒才終于把許流年給哄好。
許流年看她一鼻子汗,伸手給她擦擦,祝寧見他跟自己和好,頓時松了口氣,又像是想起什么,問:“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去裴近房間的?”
許流年說起這個就要臉臭,祝寧連忙開口:“好好說話,不許生氣。”
他便憋了回去,磨牙道:“本身是要來找你說說話的,結果看你房間門開著人不見了,我就到處找你,結果看著池瑥年的房間門也開著沒人,就推斷你可能在裴近那兒,結果你真在。”
他眼神幽怨。
祝寧干笑一聲,說了聲恰好趕上了而已,然后又問:“你去池瑥年房間沒看到他人?”
“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