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昊業(yè)聽到妻子的聲音,看著熟悉的擺設(shè),低頭望向自己身上干干凈凈的睡衣恍惚,他在家里?
“我,我是怎么回來的?”
“你還好意思說!在外面喝的爛醉如泥,腿都摔斷了,哪里都能睡非要睡大門口,都快被鄰居笑話死了!”
他和喝醉了摔斷了腿?
丁昊業(yè)揭開被子往下看,果然看到自己的小腿打著厚厚的石膏,捂住嘴哈氣,滿滿的酒氣。
他真喝醉酒了?之前沒有被裴近的人綁架?
妻子對他沒好氣,“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就滾出去。”
“睡,睡。”
丁昊業(yè)身體實(shí)在難受,扯著被子往床上睡去,安慰自己,就當(dāng)一切都是一場夢,先好好睡一覺。
房間重回黑暗,丁昊業(yè)迷迷糊糊睡去,身上卻越睡越沉,后背越睡越濕,難受得簡直快要喘不過氣,手無意識的摸,在床上竟然抓到了一身土。
土?
丁昊業(yè)條件反射睜開眼,四周電閃雷鳴,冰冷的墓碑赫然壓在身上,黑白遺照上,笑得詭異的自己,正跟著他四目相對。
“啊!!!!”
“嚇傻了。”
“差不多了。”
“送回去吧。”
“是。”
青年熟門熟路的抗起人丟進(jìn)后備箱。
丁昊業(yè)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男人掏出手機(jī)電聯(lián),“警告送到了。”
低沉的男聲傳來。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