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里是房子,這分明是個用來裝雨的水瓶子!
而且還沒有蓋子!
祝寧咂舌,“瑥年,這就是你要的啊。”
池瑥年閉眼,暗想失策。
不住,祝寧覺得他沒事找事。
住
這怎么住?!
后悔。
池瑥年失悔。
裴近幽幽道:“池總,要求給你辦到了,你不會不打算買賬吧?”
祝寧偏頭看池瑥年,第一次對于搞藝術的總是有點癖好這句話有了些認知。
換做別人她肯定覺得這是什么神經病舉動。
但這是池瑥年。
她就覺得他是在搞行為藝術。
她沖著他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大藝術家。
果然高深!
池瑥年更悔。
皮笑肉不笑:“住啊,怎么不住呢?這里如此旺我,待一會兒都延年益壽五十載呢。”
裴近:“那池總就慢慢在這里吸收天地之精華吧。”
他說著沖祝寧抬下巴,祝寧點頭跟著走,看著場上空地,遲疑道:“那瑥年你好好休息?”
池瑥年笑不出來。
他撐著梯子往里面爬。
里面沒有梯子!
那他怎么下去!
裴近解決掉池瑥年心情還算不錯,到家洗漱休息不過兩小時,結果池瑥年深夜一通電話祝寧,一聲:
“阿寧,我怕”
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