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岑深點開新來的文件資料,里面全是一些祝寧這兩年被欺負的實際證據。
岑深越看眼神越冷,他眉頭緊皺,直接給對方撥過去。
“這兩人現在是在新瀾上班?”
“是的,王德在新瀾大酒店擔任酒店大堂經理,錢麗麗在酒店擔任大堂助理經理。”
岑深語調很淡,口吻卻是嘲弄。
“真是風光,跟他們比起來,我們家小姐可憐慘了?!?/p>
對方頓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暗示,“一報還一報,這兩人做了那么多傷害祝小姐的事,不應該還像個沒事人一樣,我會跟著處理的。”
“有勞,一號別墅會記得你的幫助?!?/p>
電話那頭呼吸火熱一瞬,“我一定辦得漂亮!”
通話結束,岑深回望樓上那間熄了燈的房間。
不怒自威的老人告誡聲言猶在耳。
“照顧好小姐,不可讓她受到一丁點委屈,你要做她的刀,為她掃平一切你能掃平的障礙。”
為小姐,掃平一切。
岑深眼神凝重。
有些事,不必讓小姐說,他自己就應該主動出手。
他低頭掏出手機,撥通了之前的同事號碼。
“李總,最近還好嗎?有件事需要你幫幫忙”
另一邊。
王德錢麗麗分頭后,一前一后回到酒店。
兩人臉色皆是如喪考妣般難看。
開著車出去光著腳回來,王德想到今天發生的事,一個氣不順,抬手就給了錢麗麗一耳光。
“都怪你這個賤人,我不僅把車賠出去了,攢了這么多年準備買房子的資金也賠出去了!你還有臉跟回來上班?現在立刻滾蛋,否則我讓你上墳!”
巴掌打得響亮,同在酒店上班的同事都被鎮住,個個目瞪口呆的看了過來。
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扇耳光,錢麗麗本就已經崩潰的情緒頓時更加崩潰。
“你要開除我?你憑什么開除我!我欠那么多貸款,我要是沒了工作該怎么還!”
“去賣去搶再接著去貸!管你是下油鍋還是下地獄,這里都不歡迎你再來!”
錢麗麗捂著臉瞪著眼,滿目都是憤怒絕望,“王德你究竟還是不是人!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