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中醫(yī)大拿便趕往別墅診脈,手腕搭上,眼皮子慢慢撩起。
“小伙子心里藏得事不少啊。”
這心氣都淤積成啥樣了。
沒個(gè)二十幾年能慪成這樣?
“人要向前看,身體是自己的。”
林晚默默的給老人送了一盞茶。
池瑥年垂眸:“受教了。”
祝寧微微蹙眉。
林培森一番判斷,推斷池瑥年不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毛病。
大概率是幼年受到了些刺激才激發(fā)出來的反應(yīng),不需要過多處理。
祝寧問:“你還記得是什么刺激嗎?”
池瑥年輕輕笑,“不記得了。”
裴近:“前塵過往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以后好好調(diào)理,林老,既然你來了,那就再幫池總看看別的吧。”
他幽幽看向池瑥年:“池總動(dòng)不動(dòng)就咳嗽,心口疼什么的,我怕他身上還有什么暗傷。”
這才是裴近真正的目的。
池瑥年收手。
“這就不用了吧,我咳嗽這件事看過西醫(yī),說是肺部功能弱,沒辦法調(diào)理”
“誰說不能的?”
耿直的老人出聲打斷,“西醫(yī)是西醫(yī)中醫(yī)是中醫(yī)。”
他對著林晚招手,她對著池瑥年復(fù)雜一笑,隨后打開老人隨身攜帶的藥箱。
從中取出一沓厚厚的針灸包,打開,里面靜靜地躺著幾百支銀針。
林培森咧嘴一笑。
“讓老朽給你扎幾針就好了。”
池瑥年眼皮子突突一頓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