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寧的手被他握在掌心。
往內是起伏有致的胸膛肌肉,往外是那只攏著她的細膩大掌。
“怎,怎么救?”
池瑥年握著她的手在胸口輕撫,帶著她一路從胸肌摸到腹肌,緊實流暢,手感絕佳。
“就這么救。”
祝寧吃豆腐吃的腦子都暈了,“這,這能行嗎?要不要叫醫生?”
他側首枕在她的肩上,氣若幽蘭,“不用醫生,我這病認人,你給我多摸摸就好了。”
祝寧:“那你真不會難受嗎?”
他輕聲道:“難受也有可能是你沒認真給我摸。”
祝寧:“瞎說。”
有這種美色送上門來,她有什么理由不認真?
池瑥年輕笑,手指勾動她垂落下來的長發,“其實我最近都沒休息好。”
祝寧注意力全在他的腹肌上,“怎么了?”
池瑥年靠著她,修長的手指還勾著她那縷長發,“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好害怕,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好幾次想給你發信息,都怕打擾你,一直忍著。”
“是,是嗎”
“是呀。”祝寧的黑發在他白皙的指尖打卷,“我其實好想你來陪陪我的,但是我不好意思。”
“這么不好意思,那我來陪你好了。”
低沉的男聲傳來,池瑥年手里那縷頭發也跟著被人奪走。
祝寧只感覺肩膀被人一勾,下一瞬就靠上了一個精壯的胸膛。
她一抬頭,對上裴近冷利的下頜線,他垂眸,墨眸情緒寡淡。
祝寧手一抖,把自己放在池瑥年胸口的手收了回來。
太不體面了。
池瑥年眸色驟冷,周身縈繞著一層無形的寒霜。
眼底郁色凝結,薄唇扯動,“裴總怎么大晚上也不睡覺?”
裴近的目光有重量,落在人身上沉甸甸的,帶著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