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致傻眼:“說什么來什么啊?你那位小祖宗又什么事?”
周衍懶得跟他廢話,從他手里奪過車鑰匙,徑直離開。
路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舉著公文包快步穿過。
外面在下雨。難怪余笙要人接。
周衍的右眼皮還是一直跳。
今天宋成致開了輛阿斯頓·馬丁db12。
不用出去把妹的時候,宋成致還是喜歡低調(diào)點(diǎn)的車型。
周衍發(fā)動引擎,正打算再打個電話給余笙,她發(fā)過來一條附有定位的微信。
開到目的地,看見馬路邊上女孩無恙的身影。周衍松了口氣,找好位置停車。
“你拿傘了嗎?”余笙看他兩手空空。
周衍沉默兩秒,答道:“沒有。”
余笙的眉毛肉眼可見地?cái)Q下來,她抬起下巴,冷冷地問:“我之前在車上留了一把傘,你為什么不拿?”
周衍把外套脫下來,搭在她頭上,盡量包裹更多的地方,解釋道:“今天有點(diǎn)事出門了,借的朋友的車來接你。”
余笙聽到“朋友”兩個字,緩和下來。
甩開他的手,她自顧自在脖子上系好外套的袖子,撇下嘴:“走吧。”
他的外套上有雪松的清冽味,像極了她松木制成的小提琴。
余笙的臉色稍微好看幾分。
周衍替她打開車門,手抵在上方,避免她的頭碰到車頂。
余笙坐進(jìn)去的一霎那,又抽了抽鼻子:“煙味很重。”
宋成致是個煙停不下來的人。
周衍暗罵一句臟話,突然后悔借了他的車。
偏偏今天還下雨,他不可能讓余笙開窗通風(fēng)。
這等于同時犯了她的兩個大忌。
余笙解下頭上的外套,沒了遮蓋,難聞的煙味鉆進(jìn)鼻孔。
她擰下眉,又用他的外套重新包裹著臉的下半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