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禿了,也變強了!”
“爬爬爬。”戴璐學著龍煜,折上試卷,塞進抽屜里,“全對是不可能全對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全對,只能靠瞎寫才能維持得了生活的樣子。”
無聲嘆口氣,喻見問:“數學一直都出這么難嗎?”
“難?”楊棉棉拄著筆,在試卷上無意識的畫圈圈,“還好吧。”
喻見輕啊一聲,扭頭去看楊棉棉的試卷。
楊棉棉作對兩道半大題,確實比她后面三題每一道都寫個解的好。
那確實是還好。
“你不懂楊咩咩的意思。”龍煜抖開試卷,頗有諸葛亮指點天下的氣勢,“雖然題目我都不會寫,但難不難我還是有感覺的。”
“畢竟我都能看懂題目,那就說明這卷子不難。真正難的試卷是那種所有的字和符號我都認識,但合起來卻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那是最恐怖的。”
戴璐點頭:“別的不敢說,依我閱題無數只寫解的經驗來看,這試卷應該偏基礎,難的是對面做的試卷。”
喻見再次由衷感嘆:“你們真厲害啊。”
龍煜做了一個抹頭發的動作:“那可不,來自學渣的自我修養。”
下午,倒數第二節
課,接受過泡面卷的極限輸出,下課鈴一響,教室里瞬間活過來。
“爺活了!”龍煜探身和后桌講話,“蕪湖!晚上打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