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duì)你也是這么說?”沈?qū)幪袅颂裘肌J裁慈四茏寕€(gè)王爺與將軍同時(shí)來尋?
“那么李夫人認(rèn)為……”
……連知州也不說實(shí)話,就說明他們認(rèn)為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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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沒資格知道,或許,他們壓根就沒想到會(huì)被認(rèn)出來罷?誰又知道這流放至此的知州有讓人古骨悚然的記憶力,大街上瞟過一眼,隔了幾年還能認(rèn)出來,比電腦還電腦。
“別跟我說你真相信他們是來尋人,除非是皇帝老兒親自跑這兒來了,不然誰還能叫他們來尋?”
“李夫人,慎言!”游知淵大驚,皇帝老兒?聽來都讓人驚心!
“是是。”沈?qū)師o奈,皇家天威!
“李夫人,”游知淵見她一臉漫不經(jīng)心,更是板了臉,浩然正氣道,“吾皇乃真命天子,九五至尊,我等臣民豈可出言不遜,蔑視陛下威嚴(yán)?望夫人萬不可再造次。”
沈?qū)幹敝笨粗菩Ψ切Γ拔衣犝f游大人你是卷入朋黨之爭(zhēng),被人誣陷游放至此的。”
舊事被提,游知淵眉頭一動(dòng),“李夫人有話可直說。”
“下了那道圣旨的就是這個(gè)廣德皇帝吧。”
“李夫人!”明了她話語中的意思,游知淵如同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頓時(shí)起身面紅耳赤,“你這般心思實(shí)在太小瞧末官,游某不才,遭小人陷害淪落云州,不能于殿堂之上為陛下分憂國(guó)事,本已萬分慚愧,如今夫人竟疑在下忠心,實(shí)為大恥!”
……書呆,一根筋的書呆。
沈?qū)幈贿@慷慨激昂嚇得啞口無言,好半晌才起身彎腰行了一個(gè)大禮,“我錯(cuò)了。”
見她行為誠(chéng)懇,游知淵這才臉色稍霽,也知自己方才過激,清了清嗓子,道:“夫人,末官失禮了。”
“不失禮,不失禮。”沈?qū)庍B忙擺手。
“末官也知夫人之意,然而末官也非愚忠之人,前朝暴君舊事,下官每每讀及,只恨蒼天無眼,為何會(huì)指派如此昏庸之輩來打理江山,害得百姓生靈涂炭,尸橫遍野,如今我朝之幸,陛下智勇天賜,文韜武略,伊始早承大業(yè),勵(lì)精圖治,天下和樂,克致太平,尤為古今所不遇,且陛下正值壯年,往后鴻圖大志,莫不敢想!”
鐵桿粉啊,鐵桿桿的粉啊。沈?qū)幈贿@一連串非常有文采的贊美之詞砸得腦子有點(diǎn)暈,她抬手擦了擦冷汗,不住地點(diǎn)頭稱是。
景朝第四代皇帝東聿衡的非凡事跡,自她穿過來的那天起,就時(shí)不時(shí)地被填鴨式地灌進(jìn)腦子里。傳聞他是史上最為英明杰出的帝皇,出生之時(shí)皇宮紅光籠罩,仙禽久久盤旋不去,三歲能識(shí),四歲而詩,天資絕倫,博覽群書。十歲登基,束發(fā)之年平二王叛亂,斷后宮涉政,隔年辦貪官污吏,南街?jǐn)厥祝獮R三尺,其鐵血之勢(shì),銳不可擋。敵國(guó)俘虜大將面圣,仰望龍顏便冷汗涔涔,直呼天子,誓死效忠,十年治理,景朝百姓安居樂業(yè),天下太平……
這一件件不凡之事,流傳在景朝大街小巷,是茶館說書先生最為得意嫻熟的段子,并且每逢皇帝萬壽,景朝大大小小的廟宇便是人聲鼎沸,為皇帝磕頭祈福的百姓幾乎比二月里菩薩過生的人還多。
“那么游大人,您覺著皇帝陛下派這兩位貴人來,究竟唱的是哪一出?”不管皇帝再英明神武,也是傳說中的人物,她這種不知從哪蹦跶出來的小角色還是關(guān)心眼前實(shí)在。
“二位大人說來尋人,莫非是想來捉拿重犯?”
“嗯……還有什么?”沈?qū)幤似^,想了一會(huì)又問道。
游知淵微皺眉頭喝了口茶,白晳無須的臉上露出思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