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有個小老弟把門打開一瞅,他們并不認識毛子,就說:“大哥,你找誰呀?”
毛子瞅了一眼,說:“這不楊彪家嗎?啊,我打聽來的,我認識你們家大哥呢,我到你們家來,想玩兩把,你們家不是有局子嗎?”
這時候小老弟說:“你等一下,這局子可不是隨便玩的。”說完就進屋通報楊彪去了。
“彪哥,門口來了個叫喬瑞平的,他說叫毛子。”
楊彪挺忙的,就說:“啊,廂房的那個小大哥啊,我知道他,讓他進來吧。”
楊彪還挺客氣的,在冰城有點名氣的人,互相可能都聽過,也許還見過一面,畢竟在公共場合有些交集。
毛子就進來了,還領著小黑,當時大家都不認識小黑是誰。
毛子一進來就說:“哎呀,大彪子。”毛子比彪子年紀大些。
“大彪子啊,我聽說你開的局子挺好的,來湊個局兒。”
毛子說完,楊彪就說話了:“啊,廂房的喬哥啊,來吧,咱家的局子都是好局子,快進屋,進屋玩,給你介紹介紹幾個哥們兒。”
楊彪家的大平房院子挺大的,那時候樓房比較少,他們那地方就更沒多少樓房了。
楊彪招呼著:“上炕,上炕,這大冬天的。”又對屋里人說:“給你們介紹介紹,這是老張,還有老李,還有老王,他們幾個開茶廠的,都是做買賣的,都是哥們兒。”
咱再說說屋里的情況,在九幾年的時候,不管是農(nóng)村還是城市,只要是耍錢的,你回憶一下那個年代,80都玩臺球或者推牌九啥的。
當天毛子在那兒,離得也不近,毛子心里想的是贏點錢,畢竟這些沙場老板看著都挺有錢的,也沒有什么籌碼限制,錢都是一摞一摞地放。
就這樣,他們連續(xù)玩了三四天。
毛子玩了這三四天,說實話,輸贏不大。不過,在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哎,你想啊,他能不上癮嗎?
94年的時候,這20多萬相當于現(xiàn)在贏個1000來萬差不多了吧?
毛子樂樂呵呵地在這把牌,毛子“叭叭叭叭”地發(fā)牌,把那些沙場老板贏得夠嗆。
該說不說,輸錢誰都不得勁兒,你想啊,一共五六家玩,一家都得輸個四五萬,93年、94年那時候錢可挺值錢的。大彪子都跟著吃瓜烙輸2萬了。
這把牌發(fā)完了,毛子拿著牌,往這兒一放,該說話了,上把牌是毛子贏了然后發(fā)的牌,毛子說:“頭家說話。”
頭家是誰呢?頭家就是楊彪。楊彪瞅了瞅毛子,毛子也瞅著他。
楊彪說:“你別動啊。你這么的,你把牌放在那兒,你把牌放那兒,你看你那牌不對勁啊。”
毛子手都拿開了,“咋咋的了啊?”眾人也都懵了,就問:“是咋回事兒?”
大家也都知道毛子是個啥樣的人,還沒等咋的呢,就都了解了。然后毛子拿著牌瞅著,“咋的了?
操!!我說我這兩天怎么總是輸呢?我輸多少錢倒是無所謂,你把那牌放下,我瞅著你那牌好像不對勁,你那牌好像他媽多一張,你那張好像是4張牌啊,你把牌放那兒。”
眾人一聽,“啥玩意兒?4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