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后xue里的軟肉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里面張著,一chajin去就欣喜地細細密密地咬他yjg,xingqi被里面的媚肉刺激得更加粗壯,恨不得就這么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
但他還有那么一點良心,顧及著beta昨天被迫承受了他一晚上的索取,于是抱住beta,將他背彎兒抵在墻上的鏡子上,讓beta的雙臂搭住自己的脖子,上半身靠在他懷里,直到兩人jiao頸相纏,才開始重重地操弄起來。
beta的臉頰貼著他的后頸,觸感滑嫩滾燙,唇間的吐息粗重無比,整個人軟得像一灘泥。
他的手可以托住beta整個柔軟的臀,兩瓣臀肉在他指間擠壓溢出來,誘惑著他不斷的揉捏挑弄。
beta沒什么反應,任他揉圓搓扁,連悶哼都沒有。
祝珩來來回回抽插了上百下,緊致的腸肉絞得他xingqi硬的像烙鐵,直到腸肉因為不受控制地收縮,他才終于有了想she的欲望。
將yjg抽出來,滾燙的jg液澆在身下的大理石洗手臺上,祝珩捧著beta的后腦勺享受高chao的余韻。
他找出浴巾將兩人裹住,喊了beta一聲,沒人應。
祝珩終于察覺不對了,換了個姿勢把人橫抱進懷里,才看到beta雙目緊閉,已經昏了過去。
【祝珩把人抱著,慌張地送進醫院。】
祝珩把人抱著,慌張地送進醫院。
醫生憤怒地指著他鼻子呵斥,說媳婦兒生病了都不知道,果然是jg蟲上腦的alpha。
醫生是個oga,他只需稍微釋放點信息素就能把他壓迫得站不起來,但是祝珩沒敢,也沒敢反駁說beta不是自己媳婦兒,畢竟確實是他有錯在先。
但是這事兒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啊,beta又不是啞巴,說句自己難受怎么了?
醫生給beta開了吊瓶,讓護士給他把水掛上,又囑托了一番病人忌口葷腥油膩什么的才走,祝珩嗯嗯啊啊地應了。
祝珩在旁邊坐著,看著病chuang上beta蒼白消瘦的身體,又想著他昨晚那些荒唐事兒。
他抽了下自己的額頭,覺得自己當時是魔怔了。
就是個chuang伴兒而已,他昨天晚上在gan什么?
beta招別的alpha跟他有什么gan系?咬他gan嘛?自找麻煩。
應該是alpha信息素的支配讓他占有欲過度,再加上酒jg的催化作用,無形中將他對他哥的情感轉移到了beta這個無足輕重的小情兒身上。beta跟他簽了八年的協約,那么理所應當地,beta這八年里是他的所有物。
沒有一個alpha會容忍別人覬覦自己的東西,歸根結底,是腎上腺和腦中腺體共同作用罷了。